螺旋阶梯(1 / 2)

爬高的时候还得抓着登山绳借力,下来可用不着,借助道具只会限制我的速度!

我揣着从洞穴里摸出来的东西在石阶之间起落,感觉有点奇妙,像是以前和霍秀秀在游戏机上玩跑酷小游戏的真人版。

一路上都没怎么卡壳,但是我毕竟抢跑了,心里有点过意不去,特意绕了远,把最好走的路线让给汪灿。

……结果他好像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我俩凭着近路谁都没走,各凭本事,最后前后脚到达了终点,我靠着抢跑领先的那点时间优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啧,平局。

汪灿也带了两根蜡烛回来,据说他那边物资比较少,但是保存得十分完好,都整整齐齐地码在墙边,没有被人使用过的痕迹。

后来我们各自简略交代了一下在储藏室里的见闻,他的经历和我略有不同,比如在洞中看到的不是白骨,而是完全脱水的干尸。

但是汪灿没我这么手欠,目的性也明确,找到犀角蜡烛之后就没再去碰别的东西了。

我嫌揣了太多东西有点碍事,干脆拿出那个双耳扁壶递给汪十方:“感觉这个能用得上,我就顺手拿着了。”

汪十方如获至宝,兴奋到握着壶身的手都在抖,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又把瓶口凑到鼻尖闻了闻,声音激动得变了调:“里面装的是酒,犀角没那么难烧,没必要上助燃剂。”

说着他就将封口旋开,冲鼻的酒味涌了出来,对我这种闻不惯酒味的人来说,味道难闻得提神醒脑。

我打着手电往壶里瞄了一眼,发现里面的液体接近墨色,而且只剩下一半,估计是这么多年一直在努力挥发的结果,想想还挺励志。

“什么酒这么黑,住在这儿的人还需要准备笔试吗,有事没事先灌自己一肚子墨水?”我哼哼两声,废话张口就来,边说边冲他勾了勾手,“既然用不着,那就拿来吧,我再给人送回去。”

汪十方手臂夹紧,把扁壶往自己怀里收了收,这个肢体语言中蕴含的不舍意味相当明显。

“说不定之后能用得着,”他底气不足地小声嘀咕,“放了这么久的酒糟很难得的,别看剩得少,浓缩的全都是精华,不如留着……”

鉴于他有对着归去来虫爱不释手的前科,我很难不怀疑这是他的收藏癖又犯了,得赶紧将这个苗头扼杀在摇篮里:“想留着啊,那你是把它归类在纪念品里还是土特产里?”

大概是因为被我拆穿心事不怎么愉快,汪十方表情一僵,然后有点不确定地回答道:“要不……算是土特产?”

……好家伙,他回答之前的沉默居然是在认真思考!

“我说,为了争口气把自己搭进去可没必要啊,你认真的吗,管这叫土特产?”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生怕汪十方这被各种知识撑傻了的脑子转不过弯来,也不敢再跟他贫了,还是以劝为主,“这能喝吗,早过期了吧?”

汪沛金犹犹豫豫地插了一句:“没事的,高度酒越陈越香,没有保质期这一说。”

……大意了,暴露我没有生活常识了!

但是这玩意儿说是古董都不为过,又没有食品安全生产许可证,他们头这么铁的吗?

退一步讲,过期还是小事,里面别是泡着黑毛蛇吧……

我想起那一坨漆黑的酒糟就膈应,咬着后槽牙继续讲道理:“这东西跟任务无关,横竖你也带不回去,稀罕够了就得了,这小破酒壶也不衬你的身份不是?来,做个榜样,严于律己我们才服你呀。”

我连夸带捧,顺便也提醒他私人物品很难进入汪家的事实,尤其是运算部门,安检比其他部门都严格得多。

汪十方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被我说服了,一脸纠结地把酒壶往我面前递,我一个箭步蹿到汪灿身后,扒着他一条胳膊往前探头:“先把盖儿拧上,太味儿了,受不了。”

“那我再看会儿,行不行?”汪十方本来就不太情愿,一下子没能把双耳扁壶脱手,那就更舍不得了,借着这个由头讨价还价,“我保证不带出去。”

还别说,这有点像家长不给买玩具的小朋友,只能一路抱着玩具走到超市收银台,隔着包装盒短暂地拥有几分钟快乐。

看在孩子这么卑微的份儿上,我自作主张,同情地点了点头:“那你只能拿这一个,不能再要别的了。”

汪十方倒是答应得非常爽快,而我嘴角一抽,陷入了自我怀疑。

……这怎么更像不给孩子买玩具的家长了。

有汪沛金在,点火这种活理所应当就交给他了,但他以没点过这种蜡烛为由拒绝了这个实现自己价值的机会,乖乖把打火机交给了汪灿。

——虽然没明说,但犀角点燃之后会看见什么谁也说不准,汪沛金一生怕鬼,显然是不想率先接受这个视觉冲击。

汪灿侧过脸,视线定在他自己的手腕上,我脸上一热,勉强还能保持理智,心说这时候抽回手好像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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