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鸢:“……”
“别闹。”她按住太阳穴,昨晚才刚去过婚宴喝酒呢,“你的聚会,十有八九肯定又是酒吧,我可不去。”
卢曼可惜道:“被你猜中了,不过,没了老周侄子那样的绝色做花瓶,聚会都显得没啥意思了。”
“……”林鸢假装很淡定,“你还记着他呢,还说小许,自己不还一样。”
卢曼连忙摇头:“那可不能混为一谈,小许太超脱世界的底线了,我只是颜控罢了。”
林鸢问道:“她最近有什么动作不?”
卢曼有点懵,感觉林鸢有些不太对劲儿,“你说小许?她还安分着,我和老周暂时扼住她了。”
林鸢闻言放下一颗心。
“那就好,迷途知返就好。”
卢曼被她整糊涂了,“什么啊,你怎么跟个算命二混子似的,尽在那儿整谜语。”
林鸢定定望了她好一会儿,卢曼问咋了,林鸢缓缓地开口:“我有段时间挺怀疑你的智商,是如何当上医生的。”
卢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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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林鸢没看见时雨青,便给他发消息:【你去哪儿了?】
时雨青:【在你隔壁。】
林鸢愣了下,感觉有点儿,不妙。
这种不妙来自于时雨青的不可控性,她直觉认为,时雨青比天气预报还不准,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林鸢放下东西,走到隔壁的门口,抬起手臂,指尖落在门铃。
“嘟嘟——”
等了两三秒,门被打开,男人半裸着靠在墙边,挺有兴味地问:“我们什么关系啊,你还得按门铃,而不是推门就进?”
林鸢:“……”
眼前的一幕令她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她怕别人看见,立刻进去带上门,然后才回道:“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万一按门铃的不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