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孤男寡女,同吃同住,监护人又经常不在家。多好的环境啊,我就不信他没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徐昼然没有动怒,反而觉得好笑,嘴角噙着一丝讥嘲:“我要是真有心,还有你什么事?”
赵栎阳攥着拳头,手筋暴胀,金丝眼镜泛着冷光,双目发红地盯着他。
唐诗对这位前男友脾气秉性知根知底,表面看似沉稳斯文,实则心思深重、喜怒无常,遇事不顺喜欢借暴力行径发泄。
曾经就因为他室友忘记喊他一起去早自习而耿耿于怀,执意认为对方是故意的,趁室友不在,一脚将对方床桌踹地上。
事后和她提起,口口声声自己以牙还牙,是在践行正义。
唐诗心生畏惧,拉着徐昼然后退一步:“你别再犯病了。”
没成想赵栎阳“扑通”一声跪在她前面,近乎癫狂地哀求:“求你了诗予,别离开我,别抛下我!我刚刚都是气话!”
说着开始掌掴自己:“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太爱你了才这样疑神疑鬼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别分手好不好,我会对你言听计从。”
他趴伏在地上痛哭流涕。
“别这样,”唐诗伸手去拉他,“你会找到更合适的人。”
“你就是最合适我的人,诗诗。”
说着站起来要去牵她的手,被瑟缩着避开。
赵栎阳目光骤然变得阴鸷,胸口剧烈起伏,仿佛随时会爆发。
“够了,赵栎阳。”徐昼然把唐诗护在身后,冷道,“怕你不知道,这一带安保森严,屋内也有报警器,直连警务室,你也不想闹太难看吧?”
赵栎阳喉结滚动,目光越过徐昼然。
唐诗避开和他对视。
赵栎阳冷笑了一声,扭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