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灵植基本上是权贵人家的标配了,谁家没有一块灵药田呢?就连最小练气家族也会有一块灵药田,积攒上了年份的灵药,用作家族的底蕴。
世家贵族们更不用说了,上次卫姝莹去福康王府,福康王爷奢侈到用灵花随意装点整个王府,这手笔这气度,花团锦簇之下更显华贵。
“都死了。”华安文略带好玩的语气,仿佛再说一件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
“我坐在这,怎么感觉与世隔绝了一般。”卫姝莹一向充满灵气和活力的声音此刻居然也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变得仿佛没有生气了。她这才待了多久,感觉像坐牢一样,华安文可是在这里待了十多年呐。
很快,不过两三分钟左右,卫姝莹站起来。她又变成了往日的卫姝莹,走到华安文面前。
明明她从来没有释放过修士的灵压,为什么她每次靠近我,我浑身的血液流动会加速呢,华安文不解。
“我家后花园湖里有一群龙鲤,听说有一丝丝真龙的血脉呢。我最喜欢的是浑身金黄色的那几条。等我下次给你带来一些龙鲤,然后我们再去买一些灵植,灵花,这里很快就会不一样啦。”又是她的招牌笑容。
怎么回事,她怎么一副把这当成自己地盘的样子。
“还有还有……”借着卫姝莹滔滔不绝的描绘,华安文好像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静安王府,这样安宁的时光,对于他而言真的存在吗。
“卫小姐您这一张口,几万灵石就没了,我可没那么多灵石。”
卫姝莹白了他一眼,正要说些什么。
迟缓的脚步声传来,张伯走过来。见两人这么亲密的站在一起说话,老人家又开始后悔自己破坏了这一幕。
“王爷,卫小姐,午饭做好了,你们是回客厅还是…..”
华安文看了一眼卫姝莹,询问她的意思。
“张伯我们就在这儿吃吧。”卫姝莹觉得这边亭子里的石凳石桌挺好的。
四菜一汤,两个人相对而坐。
“张伯您快坐下来跟我们一块吃吧,王爷不是说平时你都是跟他一起吃饭的吗?”卫姝莹觉得让年纪大的老人家侍立在一边也不太好。
她平日里只对华安文说“你”,或者直呼“华安文”,“文大哥他实在喊不出来”,没想到此时脱口而出“王爷”,说完她自己都怔了怔。
“不不不,卫小姐你们快吃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先告退了。”张伯走得很快,这是王爷十多年来第一次带客人来府上,还是个这么漂亮的大小姐,还这么懂事。
不知道华安文要是知道了张伯心里觉得卫姝莹很懂事,会作何感想。
饭菜一般,这饭菜里一道灵材都没有,全是凡人吃的……不过卫姝莹并不觉得穷和寒酸,她吃惯了家里的山珍海味,偶尔吃一次这样家常的饭菜,也挺新奇。
她怀疑平日里华安文和张伯两个人吃的更简单。
大家闺秀不是应该食不言寝不语的吗,怎么卫姝莹还在叽叽喳喳的说话。哦,对了,她确实不像大家闺秀,哪有大家闺秀跑到闹市上胡吃海喝,跑到人家家里指点江山的呢。
华安文习惯了平日里跟张伯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饭。
“我在家里跟我爹娘一起吃饭的时候,就得老老实实的吃饭,也不能随意说话,那有什么意思。还好我最近都跟杨絮姐姐一块吃饭了。”卫姝莹吐槽。
吃过午饭,华安文拿过一卷书来看,随手翻到一页。
卫姝莹忍不住凑上去:“我看看你在看什么。”她离华安文很近,几乎要挨着。
白玉内心在咆哮:小姐,要注意体面,不能跟陌生男子离得这么近啊。白玉没有上前制止也没有出声,面前的两人像一对璧人。
华安文将书倾斜到她那边,卫姝莹看这页上面写着一首诗,其中一句跳到卫姝莹眼前:榖则异室,死则同穴。
卫姝莹诧异道:“这是什么书。”
“一本古诗集,这书语言质朴、感情真挚,我觉得不错,平日里随手会翻翻看看。”
“嗯,写的是不错,但是我不喜欢这首,”卫姝莹不喜欢这样凄惨壮烈的文字。她接过书,翻了翻。
“我喜欢这首,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卫姝莹看着华安文念着这句诗,华安文侧着脸,眼睛并不直视她。
白玉内心在崩溃:小姐,这也太直白了吧,这还是我认识的小姐吗?
华安文说道:“那日你用的剑法威力不俗,想是一部了不得的武学。”
“我练得名叫《四时剑法》,学院里的长老们说是一个八品武学,我最近越发感觉这部剑法不凡之处……现在我只学会了前面三个小章节,《立春》、《雨水》、《惊蛰》……”
卫姝莹一边说着,一边将玉简递给华安文。因为华安文没有灵力和神识,卫姝莹将玉简上用神识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