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守汶懂了：“那真是……活该啊。”
“……”
“连个人都拦不住，他没把你们开了都是网开一面，还搁着搞伤感呢。”
两个助理低下头：“总监，您就别说我们了，已经很伤心了。”
李守汶耸肩：“行了，别哭丧着个脸了，上班去吧。”
两个助理离开，余砚正想走，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李守汶莫名：“干嘛。”
余砚：“总监，你来这做什么？”
李守汶直接给他一个白眼，故意说：“来喝茶。”
“……”
余砚：“您要是来找总裁的话，先让我进去报备一声，总裁不让‘闲杂人等’随意乱进。”
“……”
李守汶作势要去踢他一脚，余砚笑着躲开。
“开玩笑，开玩笑。”
“惯的你。”
余砚离开，李守汶直接进了办公室。
李守汶双手抱臂，抖抖身子，故意说：“怎么这么冷。”
陈毅都懒得理他。
李守汶直接朝他办公桌走去，然后一屁股坐在桌沿，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摆件在手中把玩。
“听说，王静怡又来找你了啊。”
陈毅面无表情：“他们要是不想工作了，可以直接辞职。”
没必要作死。
李守汶扯扯唇：“他们没跟我说，我来的时候，正巧看见王静怡出公司。”
陈毅瞥他一眼：“你倒是心善。”
替他们说话。
李守汶厚着脸皮：“还好还好。”
“来干什么。”
“来慰问慰问我兄弟，怎么就突然被人拐跑了。”
“……无聊。”
“别无聊啊，照片上，你牵那姑娘是江雨兮吧。”
李守汶说的是网上被人发出的照片。
陈毅看他：“不是她，也不会是别人。”
不是江雨兮，也不会有那张照片了。
李守汶“啧啧”两声：“瞧你这样，话说你是怎么把那传闻中坏到不行的兮爷折服的。”
陈毅没跟他说，他才是被折服的那一个。
“江雨兮，江家大小姐，陆老爷子外孙女，人称兮爷。”
“她长相出众，但脾气不好，追求者都被她吓跑了。”
“她家世好，教养也好。”
李守汶在听惯那些说江雨兮坏到透的话时，只有陈毅跟别人说的不一样。
他听见陈毅说。
“她不坏，她很好，很优秀。”
“别人不知道，但我知道。”
江雨兮的好，别人不知道，但陈毅知道。
那一刻，李守汶觉得好像，陈毅所认识的江雨兮跟他所听闻的江雨兮，似乎并不是同一个人 。
或许真的不是一个人。
因为从来别人从来就没真正了解过江雨兮，只有陈毅。
陈毅去公司上班，江雨兮就一个人去商场买东西。
一个人逛了一上午，也没买什么，她就只看上了一家店里的情侣T恤装，除了这套情侣装，别的什么也没买。
陈毅打来视频的时候，他那边刚开完会，而她也逛得差不多了。
陈毅让她找个奶茶店坐着，等着他来接。
江雨兮挂了电话，扫视了四周，这层楼都是服装店，奶茶店还要再上两楼才有。
江雨兮有些懒得走了，刚想直接去不远处的座椅坐下，就听见身后有人喊了她一声。
江雨兮转过身闻声看过去，是一个女生，一个……她并不觉得熟悉的女生。
不同于她的疑惑，那女生在看见她转过身的时候，眼里的欣喜都藏不住，再仔细一些，在女生看出江雨兮眼里的陌生时，她的眼里还有一丝失落，却又很快消失，快到不足以让江雨兮捕捉到。
最后江雨兮还是坐在了奶茶店。
江雨兮将刚买的衣服放在大腿旁，在她还没说出自己要喝什么时，坐在对面的女生已经先她一步对着店员说出了“蓝莓奶茶”。
店员离开后，女生这才看着她：“自作主张给你点了这个，你的口味应该还是没变的吧。”
这话什么意思。
江雨兮疑惑却没表现出来，只是摆摆头表示不在意。
女生脸上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我好像……对你来说很陌生？不记得我了吗？”
江雨兮看着她的眉眼，并不是特别陌生，只是不记得。
“抱歉。”
她早就知道，只是听她这么说的时候，还是难掩失落。
她自曝：“我是……邱纤。”
邱纤以为在她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江雨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