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3)

很多人羡慕的,她月银比很多奴仆都高,穿得好,吃得好,分位也高,还能经常跟着小姐出去玩,因此在府里,眼红她的人也不少,想要坐上她这个位置的人都排上了队,好多人盼着她出错能顶替她呢!当然和小姐相比,她们便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是她认命,人各有命,她只盼着下辈子投个好胎就行了。

容竞凡没有再问下去,她在心里庆幸自己的身份,幸好她穿成了一个富家小姐,要是穿成了奴隶下人或者这里的男人,那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不过说到奴仆,以前不管是看电视还是小说,大多数作品总是喜欢塑造忠仆的角色。在她看来,所谓忠仆,不过是为主角牺牲的工具罢了,完全是反人性的角色,即便有一心为主人的义仆,也不该是那些三流作品中表现得那样只有纯净的忠诚,不掺其他任何杂质。或许是作者在塑造人物的时候,更多代入了主角,加上懒得去认真塑造小角色,便将奴仆脸谱化了。

现在她在小说的世界里,对上玉书,也不知会是怎样的,单纯亦或复杂,玉书年纪也才十几岁,想必是个可怜的好孩子,她以后得对她好一点才行。

她对玉书笑了笑,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两人加快脚步摸着黑往回走,忽然前方不远处的黑暗中有人提了一盏昏暗的灯向她们走来,玉书大声问道:“你是来接我们的吗?”

那人没说话,向她们走近了才说:“快回去吧,学监让我出来找你们。”

来人正是周思言,他看到容竞凡和玉书提了那么多东西,一点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只顾着一个人往前走。

“你们不必亲自出去买这些,学监考虑得周全,知道书院地处偏僻,因此东西都是统一出去采办的,书院有采购的专人,自是不会短你们的缺,想吃什么,就提前让你的丫鬟去给伙夫打好招呼,再将银钱给她就好了,自是有人会给你准备好的”

听到周思言这样说,玉书气得要死,“你这个人,怎么刚才在伙房的时候不说?害我们跑出来折腾一番。”

周思言不爱做好人,被玉书这样指责,他心中毫无波澜,“是你们自己做事太慌张了,我还没说,你们就跑了。”

玉书使劲瞪了他一眼,反正这么黑,他也看不见。

容竞凡知道玉书气,她也有些生气,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当出去玩好了,“反正这些东西买也买了,以后就当给我们俩加餐了,本小姐的手艺你还没尝过吧,以后晚上我带你吃夜宵,哈哈。”

玉书听了小姐的话才高兴点,小姐是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好了。

接着,周思言又提醒她们,“书院是有宵禁的,以后天黑前必须赶回书院,今天是第一次,学监说可以不跟你们计较,以后就不行了。”

玉书在周思言背后对他做了个鬼脸,惹得容竞凡笑了起来,两个女人在背后偷笑,让周思言浑身不自在,这是男人对女人的恐惧,即便用了女人的身份,周思言骨子里还是一个男人,从小的规训让他发自内心害怕与女人在黑暗中同行,只好走得更快了一些,加速往书院走去。

终于回到了书院,玉书送了小姐回住处后,立马又去打了热水过来伺候她洗漱,最后又给小姐铺好了床她才回下人的房里休息。

玉书离开后,房间里就剩下容竞凡和周思言两个人了。

容竞凡觉得尴尬,她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睡过一个房间,当然在学校趴桌子上午睡例外。

她看着周思言,他扮女人的样子比女人更多几分温柔,若不是知道实情,她肯定会将他当女人看,但是她心知肚明,周思言跟她不一样,外表装得再像,他也不是女人。

不过这种情况她也不吃亏,要吃亏只有周思言吃亏的份,刚才她洗脚的时候,瞧周思言那个假装埋头读书不敢看她的样子,真是有趣。

比起她,周思言的处境十分艰难。不守男德可是大罪,没有出嫁的男人跟女人住一个屋是没有清白的,要是被人发现,他会被抓去浸猪笼,没有人会信什么都没发生。黄花大闺男只要跟女人沾了关系就是犯罪,哪怕什么都没干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任凭他长一千张嘴去解释也没用。即便是多看女人一眼,都会被打成不守男德的荡夫,如果被女人碰了一下小手指,那传出去就是千人枕万人尝的淫夫。给男人加莫须有的罪名是很寻常的事情,在女人眼里,男人不过是取悦自己的工具罢了,只不过妓院里的男人是要钱的鸡,家里的男人是不要钱的。

周思言浸淫在这种环境中长大,思想上已经被驯化了,即便他有一颗好强之心,依然逃脱不了世俗对男人的规戒,他的骨子里仍是传统男人。

这样一想,容竞凡一点也不怕周思言能对她做什么了,相反,她可以大摇大摆无所畏惧。

走了那么久的路,身上满是疲惫,容竞凡早就想往床上躺了,打消心中顾虑后,她终于能坦然躺下了。

脱下的衣服很随便的搭在了屏风上,两只鞋一蹬往躺床上一躺,疲惫立马消除了一半,容家真不愧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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