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稿完毕(1 / 3)

家宴结束当夜,我跟着斯内普教授走壁炉回到霍格沃茨,向庞弗雷夫人报备了一下,便径直回了地窖。

拉文克劳塔楼宿舍里的书籍资料都已经请细心的leaf帮忙转移到了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照顾日常起居的小精灵们会按照城堡的生活节奏向我提供三餐和换洗衣物。

斯内普教授则特地为我调整了一下洗漱间的结构,匀了两个平方单独给我使用——干湿分离的洗卫设施被殷勤的小精灵用接近青花瓷的蓝色线条做了装饰,看起来竟格外有异域风情。

除此之外,我的办公空间也进行了调整,原本位于地窖窗口的办公桌向客厅方向平行扩展了一张,座椅背后新添置的顶天立地的稿件架成了教授办公室里的新“屏风”,替我遮挡了大部分外人的窥伺视线——实际上愿意到访斯内普教授的学生来来回回也只有那么几个。此外,为了绘制画稿更为便捷,我的书桌边还安排了额外的拷贝台。之前常用的办公椅也进行了升级,斯内普教授给人体工学椅施展了姿态关联被动法术,使我能够在不使用魔杖情况下,达成躺下就睡觉,坐起来就写稿,站起来走三步就可以吃饭的“沉浸式”工作模式。

早起洗漱,晨读,与教授一起用早餐的同时沟通工作进展。写画稿件,一起用午餐,写画稿件,一起用晚餐,写画稿件,半夜被催睡觉,在三餐和点心之外,时不时有新口味的魔力补充药剂放在我的工作台上……每天就这么循环着。繁重的任务压肩,我只觉得一日一日过于平顺而迅速,丝毫生不出半分不耐烦来,有时画稿不顺利,焦虑抑郁和狂躁的情绪按耐不住冒头,我便转头接收教授手上的部分理论推演工作,用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换一换脑子,或者干脆问教授要一剂无梦药水休息一晚。

9月23日,是东方日历中的秋分,这天昼夜等长,斯内普和Pomona教授接手了金铃子收获前的最后一场养护,使得我更为心无旁骛的钻在书稿的最后编纂工作之中。

9月28日,画稿和文稿已经全部整合完毕,按照界门纲目科的分类组了六本,还有第七本稍薄一些,是这套书的索引目录。全套稿件摞起来有2.7英尺厚。教授帮我复制了白底红字的校对书板,我又画了三天时间,从头到尾一篇一篇一笔一划的核对了三遍。标记疑问和语病错处的小纸条用掉了六百多张。

最后一周,我开始疯狂的“销项”,所有自觉疑问的地方一一根据引用出处及当时的写作思路进行核对。调整完毕后订正到校对版上。这一整周,我是依靠这小精灵时不时送上的巧克力、咸味点心、以及无限量供应的热美式坚持下来的。

就这样,十月第一个周五的凌晨五点,我准时把书籍校对稿寄给了编辑。Pika飞走后,我喝掉半份无梦药水,直接原地合衣躺下。在彻底睡着之前,我感到小精灵leaf来了一下,给壁炉额外添了一次柴。

现在回头想想,这最后的赶稿时光可谓疯狂。

这整整四十天,我没有离开魔药教授办公室半步。在日均睡眠不超过五小时的极限作息上,把这本前前后后倾注了三年时光的心血收了个尾。我心知在专家评审结束之前,还要往来几轮。但交稿的那个瞬间,真的不想浪费自己的脑力再去想它了。

一觉睡醒,距离寒露就只剩下一天了。斯内普教授没在办公室里,但他非常贴心的在客厅餐桌上为我留了一份施了保温咒的鸡蛋火腿三明治。我则在他的书桌上留下一份稿件的副本。

我伸了个懒腰,给父母、卡莱尔,以及其他一直关心我书籍进展的伙伴们写了个邀请指正批评的邀请函。这些伙伴包括而不限于圣芒戈魔法伤害科室住总Shone,治疗师安东尼、罗尔夫和纽特-斯卡曼德爵士,父亲的炼金术导师尼可勒梅爵士、还有在科研过程中被我发现意外的博学的卢平先生。至于Pomona教授,我则准备亲手将样书和邀请函递上。

做完这些,距离傍晚下课时间还早。我去洗漱间仔仔细细洗了个澡,梳理了许久不曾好好打理,显得干枯蓬乱的头发,换上新近定制的校袍,踏出魔药教授的办公室,出发去猫头鹰棚寄信。大部分同学和学长们都在课堂上,学校的长廊里安安静静的,空气里弥漫着秋天的清冷的气息,以及草坪渐渐枯黄时散发出的特殊气味。

一些栖居在城堡角落里的小动物,把山林中采摘得来的果实藏在了城堡的砖石缝隙里,一路上我时不时能看到一个滚落的橡子,或是一颗这已经被剥开了一大半的板栗果。春夏两季一直有守宫出没的小水潭已经接近干涸,墙角偶尔掠过的一根守宫尾巴,胖的像被滴过肿胀药水似的,它们一定努力的吃了一整个夏秋,囤了浑身的能量,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做准备。我抬头望了望远山,栾树果实结出了一片粉红与深红的渐变色,这的确进入了实打实的深秋。

我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可能是一直呆在地窖里太久出门的原因,我觉得似乎缺了点什么。

哦对,我忘记带自己的EDC小药箱了。

今年的第一波冷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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