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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苍盯着她眼睛,目光探究,像是在找寻答案。

“不是,是…”林听雪下意识否认,她不擅长撒谎便很快改口,“算是吧,养在别人家的一只小猫。”她顿顿,又补充,“是健康的小猫,我查过了,没事的。”

周苍发现的秘密被证实。她的确,的的确确,住在那间阁楼。

他灼目眈眈对着林听雪,一时间心潮涌动,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似乎又近了一步。

她没有在躲避回忆,是不是意味着,她重新接受他的可能性也很大呢?

见周苍没应声,一脸严肃。林听雪伸手将他准备好的奶茶拎起,看了一眼检票口:“我们进去吧。”

“疼吗?”他的注意力还在她的伤口。

“没事啊,我以前打过狂犬疫苗的。”

林听雪发现在自己在撸猫摸狗这方面很笨拙,喜欢但不敢,小动物能感知到人的情绪,知道她胆小,用爪子欺负她。

周苍没有问怎么被抓伤的,他接过她手里的茶,自然问到:“后来不怕打针了?”

“嗯。”她朝前走着,应声。

也不是不怕,好像是……没必要怕了。无论如何都要面对的事情,怕是没用的。其次,她一个人面对的很多事情,比起打针,要困难得多。

周苍跟在她身后,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

没有人比他们更熟悉,也没有人比他们更需要装不熟悉。

他刚刚想腾出手来摸摸她头的。

捏着温热杯壁,周苍手指紧了又紧,没伸出来。半晌,他搭腔一般接刚才的话:

“时间还有这种功能?”六年而已,还能疗愈人害怕的事么。

林听雪没做回答。

她只是在入口前站定,回眸提醒对方:“你一会儿收敛一点,别哭太惨。”

周苍哼笑:“小看我。”

-

电影从全场欢笑到后期沉默啜泣,林听雪身边的情侣接二连三向她借纸巾,说自己没想到这么好哭。

片子结束,纸巾也被抽走大半。林听雪看看周苍极力隐忍的眼眶,电影荧幕的光在他的虹膜瞳孔波光流转。

她捏着扁了的包装袋,垂眸咕哝一句:“被别人用完了。”

接近尾声,周苍缓过来。不愿沉浸在悲伤里,他想缓和一下气氛,故意调侃:“给我准备的么?”

“对啊。”

见对方没应声。林听雪抬眸才发现周苍眸间闪烁,痴痴注视过来,似乎有点惊讶。距离太近,一张俊脸咫尺在面前,她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回答不太合适。

“啊我自己也要用的。”林听雪轻咳一声掩饰。

“你都没哭。”

“因为知道结局。”林听雪别过眼,只看向屏幕。

周苍看到她的眼眸也氤氲着雾气,眼周微微泛红,却没有在他面前落泪。他嗓子哽咽时间太长,堵得难受,开口有些低沉:

“我也知道结局,但还是很难过。”

林听雪摇一摇手里的纸巾,故意抽一张,按在他手心:“所以你比我多愁善感。”

周苍便垂眸笑:“损我呢。”

“不过确实长大了。”林听雪温声。

今晚她第一次主动去凝视周苍,侧脸硬朗的男人,不会再像以往的少年心性抱着她哭,懂得隐忍懂得克制,尽管还是眼眶红红,在她面前流露出了另一面。

周苍侧眸:“你也是。”

两人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她说电影,他说打针。不谋而合。

安静下来时,片子放到八筒主人死后的画面,家人冷漠,很像局外人。林听雪思索半晌,指间在腿上交叉,缓缓开口:

“其实关注离别这个剧情的话,是会很难过。”

“但关注核心,或者移民背景,就会觉得没那么煽情,反而是导演的一种情怀。死守家园,就像贾樟柯导演拍的。”

周苍若有所思点头。

“你觉得核心是什么?”

“狗狗对人类忠诚和无条件的爱啊。很难得。”林听雪看着荧幕回答,时不时自然撇头看向身边人。

她想说,这种爱在人与人之间很难得。

周苍听她理性的分析,挣脱情绪,他明白她表达的观点,依旧讶异于她独立思考的能力。

他喉间淡淡嗯声。

“你还有在写影评吗?”周苍问。

“嗯。”很突兀的话题,林听雪微怔,继续说,“有写,不多。”

“但你的公众号很久没更新过。”

周苍的语气像在询问为什么,又似在遗憾。

林听雪没想到他还会在意多年前她的表达欲倾泻地。

2015年的公众号是碎片化阅读领地,也是文字自媒体浪潮兴起疯涌的时代。她当时记录观影感受,曾经注册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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