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萧承对安阮几乎是百依百顺。
除了对安阮要给他辅导学习这件事之外,他有小小的抗议一下,虽然抗议无效。
……
一帆风顺的途中,总有几个跳梁小丑出来捣乱
那群混混果不其然又去找安阮麻烦。
那时萧承被混混的同伙支走,萧承第一次没有护送安阮回家。
那群混混依旧是把安阮堵在了那个窄巷里。
还是那个黄毛,他手里拿着棍子,不怀好意的看着安阮,他将手中的棍子猛然向安阮砸去。
安阮尽量把自己缩得很小很小,她害怕的紧闭双眼。
逃已经逃不出去了,她有些失控的大喊:“萧承!”
与此同时,安软被揽入了一个怀抱,那人身上有熟悉的风的味道,将她搂得很紧很紧。
“咚。”的一声沉闷的响声,棍子落在了萧承的头上。
狰狞的血顺着萧承的额头滴在了安阮的脸上。
安阮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她哭了,就连刚刚那群混混堵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哭。
但此刻看见萧承头上的血,她是真的害怕了。
她颤着手去轻触萧承的后脑勺,一片湿濡。
她抖着声音轻唤:“萧承。”
而萧承此刻还在对安阮故作轻松的笑笑:“抱歉姐姐,我来晚了。”
“再哭就变成小花猫了,别害怕,警察马上就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警车的鸣笛声,那群混混被铐上了警车。
萧承将头埋在安阮的颈肩,喟叹的舒了口气。
然后就没了声响,安阮感觉到颈肩的重量猛然加沉,萧承晕倒在了她怀里。
正在这时,救护车也赶到,萧承被医生用担架抬走,安阮被警察请上警车回警局做笔录。
做完笔录,安阮捧着一位警察姐姐给他的热茶,正等着她的父母来接她。
事情闹得这么大,父母就算不想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也不可能了。
但她的父母没说什么,只是揉揉她的头说:“别担心,他会没事的。”
“知道你放不下心,我们带你去医院见他。”
驱车赶到医院,萧承已经做完手术,手术很成功。
安阮轻轻推开病房的门,便看见萧承已经醒来。
他冲自己笑了笑,然后张开双臂。
安阮不敢用力扑上去,她怕弄疼萧承身上的伤。
可萧承却说:“没事,只是伤到了头而已,快来我怀里抱抱。”
安阮瞬间就扑到了萧承怀里,萧承有力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
安阮没忍住,小声的抽泣起来。
萧承轻拍着她的背:“不哭啦不哭啦,我没事。”
“姐姐刚刚一个人在警局做笔录,肯定很害怕。”
安阮抽噎着问:“是不是很疼?”
萧承轻笑,故作委屈的撒娇:“是啊,真的好痛哦,要姐姐亲亲抱抱才能好。”
安阮撇撇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萧承轻轻一吻落在了安阮额头。
“好啦,我没事,你难道不应该开心点吗?”
“怎么这么爱哭,小哭包。”
安阮软软的“哼”了一声。
萧承静静的抱着安阮,没说话。
半晌,他突然开口道:“我的。”
“什么?”
“我的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