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陷害(1 / 2)

白猫微瑶再也没有回来,何微云让絮丹把它的窝换给黑猫住。

不过那只黑猫不知怎地老是抓人,尤其见了苏忻羽,更是恶意满满,只好将它关在笼子里,偶尔放出来。

三伯父已将近十年未回纪州,此番到来明面上是思乡心切、参加何微云的婚宴,实则是为了保命躲灾。

陈妈妈和絮丹奉上茶后便小心退了出去,何三伯父灌了几口茶,眼神若有似无地瞟到苏忻羽身上,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苏忻羽是个识眼色的,见状站起身借口有事告退,谁料何微云一把拦住了他,“坐下,谁让你走的?”

“伯父伯母还在这里,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先往后挪挪,真是不懂礼数!”

苏忻羽抿抿唇,没出声反驳,乖顺坐下了。

三伯父傻眼道:“这……贤侄有事在身,就……”

“三弟说笑了。”何母接过话茬,她把何微云那点小心思看得透彻,“你和弟妹回来一次不容易,他们小辈若是还不借此机会尽孝,那可当真说不过去!”

她拍了拍苏忻羽的手,“不瞒三弟和弟妹,忻羽这孩子,我和家主都是知心知底的,不然也不会把微云许配给他。”

“忻羽没了双亲,唯一仰仗的姨母前些日子也过世了,他在何府住了已有两年,不是女婿也当儿子了。”

三伯父恍悟大笑,“那我便放心了。”

“不是我自夸,咱们何府的家业说一句富可敌国虽然不敬,但也不为过,大哥操劳半生,每日奔波,侄女婿倒是青年才俊,能分担些最好不过。”

“不似我一般,愚钝蠢笨!”他狠狠叹了口气,“卖女求荣到了如今这般田地,还要躲回纪州来,把微溪一人丢在那深宫大院里,造孽啊!”

三伯母默默拿手帕拭泪,何母听不下去,“你们又何必自责,当年那般景况,已是走投无路。”

何微溪一个商人之女,压根进不了选秀,不过当年郑林奉永德帝之命在民间搜罗秀丽女子,自江南走水路途经纪州回京,遥遥一眼就看中了当时出游的何微溪,携着圣令带走了何家三房的独女,行径与强掳无异。

何家当时已想好了,若何微溪能回来便让其隐姓埋名一辈子不嫁人。

不想何父还未来得及周旋,何微溪就被宠幸有了位分,诞下孩儿后晋了妃位,将父母接入了京城。

外头的人不知如何编排何家,羡慕嫉妒的也大有人在。

都说低贱的商人还能得了这门道,一举升了门庭,四舍五入跟做皇上的岳父也没啥区别,要知道这何家商女的盛宠,就是连出身大官权贵的各宫娘娘都比不上!

“这也是溪儿的主意,若非不得已,我们夫妻俩又怎么舍得留她一个人在那狼窟虎穴。”三伯母泣不成声,“这天下的父母,有谁做得像我这般没用,连唯一的女儿都……”

何母闻言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如今这样是谁都不想看到的景况,你们还不如快点把这祸端说给我和老爷听,兴许我们还能想出来好法子,能帮上惠妃娘娘一二。”

“也不求帮,只求我们能不拖累她。”

三伯父叹了一口气,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大约十日前,溪儿的人要她娘进宫去叙家常,我们才知道大皇子遭了难,好像是被贼人下了不得了的毒,不论是毒还是下毒的人都与纪州和何家脱不了干系,矛头就直指溪儿啊!”

一个年近半百的男子汉默默垂泪,“你说我们也没啥本事和门道,多的消息也查不到,只能是听溪儿的话先一步逃回纪州。”

“可怜她一个人在那深宫里,两个孩子还都那么小……”三伯母的眼泪不停歇地流,“我和她爹也只盼回来纪州,看看你们有没有办法疏通一二。咱们微溪虽然做了娘娘,但她根本没那个胆子去谋害皇子呀!”

“一定是有人要她当替罪羊,作孽啊!”三伯母一拍手,“若真是因着这事得罪了淑妃娘娘,等同于是得罪了泰安侯啊,我们何家这……这无异于是以卵击石嘛!”

三伯母这样一说,何微云脑子都不用转就想到了七皇子。

正如三伯母所说,何微溪一个在后宫都不敢争宠的人,每日谨小慎微,吃了自个家里的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得罪权贵,要害大皇子还嫁祸给别人的,除了七皇子,何微云都想不到别人。

难不成已经被贬黜过的那几位皇子还要回来折腾一番?

何微云直觉这夺嫡之争的火已经烧到自家门前了,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一个不留神就是满门皆灭。

那边何母已应下了三伯父的请求,动用何家在京城的所有势力去彻查,毕竟这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何微溪一倒,何家也没有好果子吃。

“咱们家商队的消息算是灵通,却从来没有停说过丝毫的风声,这是怎么回事?”何母问三伯母。

“不瞒弟妹,这消息也是溪儿透露给我们,莫说是商队,朝廷命官都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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