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听过青牛五千言,并不知道,其实诸多道门典籍,不止是青牛院在学,文华院同样在学。
不过这些大概并不重要。
宁静默默地想着那句话。
被禁足在左史府,却夹着石碑走到了宫门前的少年,大概确实是并与仁义而窃之的人。
宁静在宫门前停了下来。
那处宫门前早已就站着一个大人,一旁有小吏跟随着,拖着一些笔墨之类的东西。
那是左史府的左史大人。
作为殿中言官,自然需要如实地记载着关于这片人间的诸多事情。
宁静默默地走了过去,看着那扇大开的宫门前的左史大人,而后将腋下夹着的那块不算太大的石碑拿了下来,在宫门前的石板上立了起来。
“大人。”
这个左史府修史小吏端正地行了一礼,从腋下倒是有着一些尘泥簌簌地落了下去。
左史大人回头看了一眼少年宁静,微微点了点头。
而后转回头去,依旧安静地在那里写着许多东西。
宁静并没有去看,因为有些东西他本就知道的,有些东西,甚至是这样一个修史的少年提出来的。
譬如酒中的忘忧水之事。
所以他只是在那里张望着那条宫门之后的宫道,看了许久,而后轻声问道:
“其他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