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当我们去看的时候,它究竟会是怎样的一种状态。”
这个道人说着,倒是苦笑一声,说道:“所以缺一门的故事看似玄之又玄,其实只是一种企图在人世的风声里,总结出一切经验并将其施加于往后岁月的愚笨的行为,一旦经验主义的正确性被推翻,一切关于命运的逻辑都将不复存在。”
柳青河并未对此发表什么看法,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一直过了很久,这个天狱之主才惆怅地说道:“太高太远太深了,谢朝雨。”
卜算子站在晚风里笑了笑,说道:“那便当成是一个苦寻无门的老道人自诉衷肠吧。”
柳青河笑了笑,目光继续游离在人间之中。
“李石虽然被我吓走了,但是倘若他真的想要对你动手,肯定还会回来的。”
只是听到这里的时候,卜算子倒是很是平淡的笑了笑,说道:“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柳青河挑了挑眉。
“一旦你的对于命运的观测的判断被推翻,谢朝雨,大概那便不止是道心破碎这般简单了。”
这个来自东海的老道人平静地回看着人间,人间某处来时的平川方向。
“我是对的。二尺九或许确实高于三尺,但是我是对的。”
柳青河皱眉看向了这个神神叨叨的道人,缓缓问道:“什么意思?”
“因为我已经听见了钟声。”
谢朝雨平静的看着人间,说道。
“这个人间命运的故事,不止是观测缺一粒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