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物”。
五分钟后。警车呼啸而至。
几十米之外的高地。红头罩拎着手里晕过去的接头人,隔着稀疏林木,远远观望警察小心翼翼地靠近货车。
他转过身,身上新伤混杂着旧伤隐隐作痛。在看倒在地上昏迷的接头人就更加火大。
红头罩:“啧。”
今晚不着急审这玩意儿。对于交易的另一头他本来就有所猜测。
给手下的小弟发布命令,先关起来再说。
他默默扶了扶腰后。忍不住“嘶”了一声。腰侧不仅伤口痛,还有某种不可言说的酸痛。
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瘫着的罪犯。杰森阴暗地想今晚让他加班的都不是个东西,应该滚去阿卡姆陪小丑玩儿。
头罩内置通讯器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牢骚。
杰森叹了口气。想起来安全屋里还躺着个麻烦。
“女士?”
对面没有应答。只听得到略微急促又压抑的呼吸。
***
滚进床底下的那一刻,我打开了杰森给的通讯装置。
希望他明白我无声的求救。通讯持续了几秒钟沉默就挂断了。
那个人已经走进了房间里。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靴子。目测对方也穿着紧身衣。
我握紧手里的武器,拿不准自己此刻是否要对着那双相比腿部肌肉过于纤细的腕足开枪。
他停了下来。
有另一个人喊了他的名字。
“……夜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