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胎药(1 / 2)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游殊含身上时,她顿时变得慌张起来。

“你们…你们休得胡说!”游殊含磕磕巴巴地说道。

张若水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就必定不会认怂。

“皇贵妃娘娘这话说得可真是毫无说服力呀!想当初皇后娘娘刚回宫的第二天,就从您的手里夺回了统理六宫的权力,难道您会坐以待毙,看着她一步步将您逼上绝路吗?”张若水咄咄逼人地质问游殊含道。

游殊含冷静下来后,沉着应对道:“统理六宫的权力一向都是皇后娘娘一个人的,当初皇上让本宫代替皇后行使协理之权,只是因为皇后娘娘要到盛都力挽狂澜,才不得不这样为之;而后皇后娘娘凯旋而归,于理而言本宫也该将协理之权归还于皇后,又何来皇后娘娘将本宫‘逼上绝路’一说?还是在诚妃眼里,认为皇后是‘夺走’了本宫的权力,她才是那个‘僭越之人’?”

游殊含一套说辞下来滴水不漏,她在给竹卿庭用词的时候用的是“统理”,可是在形容自己的时候用词却变成了“协理”,这二者虽看上去只有一字之差,实则天差地别。

而且在游殊含这一番辩驳下,原本向她发难的张若水一下就被安上了“不敬皇后”的罪名,这让你不禁感慨道,后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就连曾经要依附你才能勉强存活的游殊含,如今都成了这般伶牙俐齿之人。

张若水被反质疑后倒也不慌不忙,继续说道:“不愧是皇贵妃娘娘,三言两语间就将臣妾置于不忠不义之地。只是您虽口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一定这么想吧?如今只是夺回了您手头上的权力,可若他日皇后诞下嫡子,岂非连您儿子的太子之位都要拱手相让了?”

“放肆!”李玄清坐在一旁沉寂了许久,此刻终于爆发!

“皇嗣之事也是你能随意议论的吗?!”李玄清指着张若水愤怒地说道。

可张若水是什么身份?她背后还有张太后撑腰,就算真的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也有张太后保着她,所以她继续大放厥词道:“皇上,臣妾说错了吗?就算皇上要怪罪臣妾,臣妾也认了,只是您问问满宫的姐妹,谁不是这样想的,只是她们不敢说,臣妾敢说罢了!”

张若水话音刚落,在场的嫔妃们更是哑口无言。

唯有与游殊含同住在霖秀宫的海心,此时还愿意站出来替游殊含说句话:“皇上,臣妾与皇贵妃娘娘同住一宫,素日里从娘娘口中听说的话,从没有说过半句皇后娘娘的不是,更是从未埋怨过皇后娘娘腹中的龙胎,诚妃妄加揣测,臣妾有理由质疑她所说的话是否公允!”

“你的话有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一个偷盗别人孩子的贱人,也敢在这里叫嚣?公允从你的口中说出来,那才是真正的笑话!”张若水翻了个白眼说道。

海心被张若水这么一呛,顿时没了声音。

虽说张若水这个人平日里是嚣张了些,可她向来对事不对人,此番她甘愿冒着被李玄清降罪的风险也要说出这些话来,让你对游殊含疑心更甚……

“住嘴!这都一年前的事了,怎么又搬出来说了?”李玄清不悦道。

张若水嘟囔道:“为何不说?若是一年前事情没有败露,那臣妾不是这辈子都要不回自己的孩子了?”

李玄清懒得搭理她,而是转头问你道:“念儿,你一想与皇后、皇贵妃交好,对于此事你怎么看?”

你就知道他又要拿你开涮了!

就在你准备提出自己的想法时,海心突然开口道:“皇贵妃肯定是无辜的,姐姐,你应该也是站在皇贵妃这边的,是吗?”

你看着海心的眼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提问。

随后你把自己的疑虑向游殊含抛出:“皇贵妃,我只问你一句,你当真没有…没有做加害皇后之事吗?”

“姐姐你…”海心不敢相信,连你都在怀疑游殊含。

游殊含被你这么一问,咽了咽口水道:“本宫绝没有。”

不知为何,你从她的话语中感受到了迟疑,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隐情?

“皇上,嫔妾认为,与其在这怀疑皇贵妃,还不如等太医诊治完毕,找到切实的证据后再抓住真凶,给她定罪。”一个声音从那群妃嫔中冒了出来。

你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形、样貌都与虞思,哦不…应该是叶淮衣,都有几分相似的女子。

虽然与叶淮衣长得相似,可这女子十四五岁的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淮衣所没有的活泼气息。

你看着她,就让你想起了淮衣的点点滴滴,于是问道:“这位娘娘是…?”

女子向你行礼后说道:“臣妾名唤周珉,如今是皇上的淮常在。”

替身文学?叶淮衣死了,就找了一个神似她的女子,不仅用“淮”作为她的封号,还给了她“常在”的位份,寓意叶淮衣常在他身边吗?

你转头看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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