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祥嫔宫里为何不让我把话说完?!”江仪跟在你身后,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你,问道。
你迈着急促的步伐往宫门口走去,边走边回答道:“不为什么…”
江仪气恼地问道:“祥嫔口中的‘陈最’到底是谁?你还有什么秘密在瞒着我?”
听到江仪这样问,你停下脚步,转身问道:“既然你说这是我的秘密,我为何要告诉你?”
“因为我们是夫妻啊!”江仪停顿道:“我们本就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吗?”
你听了他的话,只觉甚是可笑,继续往宫门走去,说道:“那不知驸马又可曾听过这么一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况且你我之间本就是有名无实的挂名夫妻,有些事,真的不必说得太清楚!”
江仪听了你的话后,沉默地停在原地。
你往前走了许久,渐渐听不到身边的脚步声后,回头一看,才发现江仪早已不见了身影…
“他不会去做什么傻事吧?”你心里不禁担忧道。
既然他想跟你闹脾气,你也没打算惯着他,独自坐上马车回了公主府。
坐在院子里品茗的惜缘,在看见你一个人回来后,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跟驸马闹别扭?”
“别跟我提他!”说罢,你走到亭子前,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喝下。
就这样,江仪一连几天都没回公主府。
几天后,宫中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
“公主,不好了。”桑倚养好伤后,就到你身边服侍了。
你原本闲来无事,翻阅着古籍,看见桑倚表情不自然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什么事还能让你这么淡定的人面露难色?”
桑倚贴近你耳旁,轻声说道:“祥嫔殁了,宫里说暂时密不发丧,还特地遣了太监来接您进宫!”
你握着书籍的手渐渐没了气力,书本掉落在地上,将你惊醒!
你回过神以后,对桑倚说道:“宫嫔殁,需着仪制服饰,你去帮我准备一下。”
“是。”桑倚神色冷静地说道。
等你换好服饰后,便坐上宫里派来接你的马车进了宫。
你心里不断嘀咕着,前两天你还在苦恼该拿这个叶淮衣怎么办,今日说没就没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而且江仪这些天都没回公主府,该不会是他想不开,去杀了叶淮衣吧…
马车停在宫门口,正好与另一辆马车相遇,你下了马车后迎面撞上江仪。
“你怎么会…?”你不知道为何江仪也会在这时候进宫。
江仪只是冷冷地说道:“这几日我都住在江府,是皇上派人接我入宫的。”
忽然,你想起方才在马车上的预想,忍不住问道:“你应该也听说发生了什么事吧?这些天你都不在公主府,这件事该不会是你…”
江仪原本冰冷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怒斥道:“你怀疑我?!”
看他的这个反应,你想大概不会是他了…
“我也就是随口一问,你别放在心上!”你赶紧认怂道。
走到议政殿门口,曹公公迎了上来,说道:“公主…大事不妙哇!您一会儿…”
“曹锦文!公主到了就让她进来!”李玄清的语气中透着不悦和不容置疑。
虽然你很想从曹公公的口中得知一些信息,好提前做应对的回答,但是你也不想让曹公公受李玄清责难,于是说完:“多谢公公…”便和江仪走进了议政殿。
殿内坐着的人,除了李玄清以外,还有皇后竹卿庭和诚嫔张若水。
诚嫔如今也是七个月的身孕了,若非事情与她有关,为何还要来掺和一脚?
“大胆刁民!还不速速跪下!”李玄清厉声喝道。
刁民?谁?在哪?!
你回头看了看身后,发现身后并无其他人。
此时张若水狐假虎威地说道:“庶民陈最,快快跪下!”
听到她喊你“陈最”,你内心一咯噔,难道叶淮衣临死前把你的身份告诉其他人了?!!
认了就是死罪一条,不认的话,凭着你这张与李念无异的脸,李玄清是如何也不会轻易对你下手的!现在就要看谁熬得过谁了……
你看着竹卿庭一副担忧的表情,佯装不知情地说道:“皇兄,诚嫔娘娘…你们在说什么呀?那个叫陈最的姑娘不是在两年前就死了吗?”
“还想狡辩?你自己看看吧!”张若水甩了一张信纸到你面前。
你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信纸,细细读来——
“皇上,在公主拿出那枚玉佩的时候,臣妾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如今臣妾也已殒命,不怕将一切告知于您。臣妾本名叶淮衣,是前朝旧臣叶韫的双生子之一,而叶长空就是我的哥哥。真正的虞思已经被臣妾设计杀害,臣妾也是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