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吗?如今当事人都在这了,你且说说看吧!”李玄清与李胤轩玩闹着,用慵懒的语气说道。
你却反驳道:“皇兄确定当事人都在这了吗?您似乎还忘了一个人!”
“哦?什么人?”李玄清神色凌厉起来。
你笑了笑说道:“此人如今就在宫外候着,皇兄不妨让他进来!”
李玄清似乎看穿了你的诡计,对曹公公说道:“让他进来吧!”
不多一会儿,那名被你带进宫的小厮便被曹公公领了进来,众人定睛一看,小厮正是那日私通丑闻的主角——秦川!!
秦川跪下磕头说道:“皇上万福金安!”
你观察了靳允上和沈池壁的脸色,着实不大好看,她二人看着秦川,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李玄清虽然猜到你带进宫的就是秦川,可看到他那张俊俏的小脸时,仍旧怒火中烧道:“没想到你如今还敢进宫来?朕倒想知道,你这狗奴才出宫后是躲到哪儿去了?”
李玄清发出质疑后,对你怒目而视。
江仪及时站了出来,回禀道:“皇上息怒!是臣自作主张,将他带到江府
秦川有了你做靠山,十分有底气地说道:“奴才不愿蒙冤离宫,望皇上能给奴才一个解释的机会!”
李玄清冷哼一声,忍住怒火说道:“行!朕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解释清楚当日所发生的事情!”
你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插嘴道:“皇兄,您可还记得那日您问过念儿荣嫔是何时离开疏影宫的?”
李玄清转头看向你,思考后说道:“朕记得…那日你说荣嫔离开的时间是…未时一刻,对吧?”
说到这里,你赶紧跪下说道:“请皇兄恕罪!念儿今日就是要推翻之前的口供!”
靳允上此时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说道:“你…你说推翻就推翻,你可知随意推翻证供可视为藐视君上,犯的可是欺君之罪!”
你抬眼看向靳允上,缓缓说道:“本宫之所以要推翻之前的供词,纯贵人难道不是最清楚其中的原由吗?”
沈池壁眼看着形势不对,赶紧出来打哈哈道:“哎哟!可本宫记着…荣嫔那日离去时,确实是未时一刻没错呀!”
“您会这么说,不是因为您跟纯贵人是一伙儿的吗?”你对沈池壁反讽道。
她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色厉内荏道:“大胆!本宫从前是与公主有过节,可你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呀!莫不是你眼看本宫失势,也想来踩上一脚?”
李玄清看你信誓旦旦的样子,相信你应该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淡淡地说道:“凡事都要讲凭证,念儿你既说纯贵人与沈妃是一伙儿的,可有证据?”
你指着还跪在地上的秦川说道:“此人便是最好的证人!”
“曹公公,把大皇子先带去偏殿吃点儿东西。”李玄清吩咐道。
“是!”随后曹公公便将李胤轩带离议政殿。
李胤轩走后,李玄清才继续问道:“你说他能证明,朕倒是想听听如何证明,若是朕发现他口中有半句虚言…斩立决!”
李玄清冰冷的语气中透露出坚决,秦川当然知道他说的是真话,瑟瑟发抖道:“禀…禀皇上,那日奴才听从霖秀宫彩云姑娘的吩咐,到御花园替纯贵人找珍珠耳环,可奴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便前往霖秀宫复命了,那时奴才瞧见纯贵人在里头唱曲儿,唱的正是耳熟能详的名曲《关雎》!”
李玄清听完之后不明所以,问道:“所以呢?”
你接过话茬,解释道:“剩下的就由念儿来解释吧!皇兄应该知道,纯贵人有一个习惯,是每日未时四刻到未时七刻的时间里会练习唱曲儿,沈妃和纯贵人正是利用了这个习惯,让念儿误以为荣嫔离开疏影宫的时辰是未时一刻!”
李玄清来了兴趣,说道:“愿闻其详!”
看来李玄清已经信了个七八分,你接着说道:“霖秀宫与疏影宫,虽相隔不远,但想在疏影宫的最东边听见来自霖秀宫最西边的曲音,还是不大可能的事。可偏偏身处疏影宫的我,在延迟了三个时辰的申时二刻,听见来自东边宫殿传来的曲音,沈妃还在我面前特意强调,是纯贵人又开始练曲儿了,让我误以为是纯贵人在未时四刻练曲儿!紧接着沈妃又利用我以抄经书这件事,让我误判荣嫔离开的时间,正因我一直在重复做抄写经书这件繁琐的事情,忽略了时间的流逝,才在不经意间替纯贵人和沈妃作了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