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了一下,几个身影便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只见二人一狗缓缓走出,为首的是棕熊,他张开大嘴,露出了爽朗的笑声。“哈哈,可让我们好找啊!”
野狗欢快地摇着尾巴朝我奔来,丝毫看不出它曾经受过伤。我看着它欢快的模样,忍不住一脚将它踢飞。棕熊见状有些不悦,但看到我出手,也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多说什么。
棕熊好奇地绕着树走了一圈,充满了好奇。它多次想要走进树荫下,探索其中的奥秘。“我的乖乖,这是什么树,如此神奇!”它低声自语。
我紧绷着神经,陪着棕熊走到树的另一面。突然,我们发现一只野兽撞死在那里。它的长角深深地插入了树干,仿佛在与树进行最后的搏斗。野兽被凌乱的枝条紧紧缠绕,仿佛与这棵树融为一体。枝条深深地勒进他的皮肉,与身体相接的地方流淌着粘稠的汁液。
我们站在那里,凝视着这只野兽。它的身体超长,通体散发着强烈的野性气息。尽管它已经死去,但它的存在仍然让我们震撼。这棵树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如此强大的野兽为何会在这里丧命。
棕熊鼓足了勇气,小心翼翼地接近了古怪的树,嘴里嘀咕着:“咱们得把犀牛角弄出来,那可是个宝贝。”
“那犀牛角可能被撞裂了,昨晚那声巨响,说不定就是它弄出来的,害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肠子:“这么大的家伙死在这儿,你看它身上的粘液,肯定是那食人树的唾沫,用来消化猎物的。咱们这些小角色,还是悠着点儿吧!”
棕熊挥了挥手,不以为然地说道:“食人树?别瞎想了,你看它的枝条,弱不禁风的样子。你们 要是害怕,就站远点儿。”
棕熊的左脑是水,右脑是面粉,平日里还算清醒,可一旦受到刺激,就成了一团浆糊。此时,肠子的耐心已经消磨,愤怒地吼道:“你有个啥办法,别任性了,快走!”
野狗仿佛察觉到了主人的意愿,它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那株诡异的食人树,打算为主人先行试探。好在我眼疾手快,迅速捡起一枚石块,精准地投向了犀牛。石块砸在犀牛坚韧的皮肤上,又反弹到了食人树那如蛇般缠绕的枝条上。
枝条仿佛有了生命,它们在瞬间散开,却又迅速回缩,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魔爪,将空中的石块紧紧握住。只听咔的一声脆响,石块在枝条的魔力下瞬间化为粉末,
与此同时,高大的黑兔也不幸被一根乱动的树枝扫到了头部。它尖叫着,身体飞一般地后退,手中的石刀因为慌乱而甩飞出去。那锋利的石刀准确地扎进了食人树枝条繁茂的地方,却被枝条紧紧缠绕住,最后无奈地挂在树上。
硕大无朋的石块被棕熊轻易地举起,然后猛地抛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大树在巨石的撞击下痛苦地扭曲着身躯,它的枝条在空中飞舞,如同被激怒的漫天长蛇。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不安全。”肠子的声音坚定,
棕熊不甘心,他迅速地点燃了火把,抡圆了胳膊,将火把准确地扔向了树冠。火焰迅速蔓延开来,
食人树被点了头发一样抓狂,身躯如同水蛇般,万千触手带着毁灭伸向棕熊。一声巨响过后,棕熊消失了,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
我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人呢?棕熊去哪儿了?
春日,我与棕熊手持弹弓,寻觅着林间的鸟儿。上午的时光悄然流逝,我们的收获却寥寥无几。无聊之余,我们漫步至村庄的后方,意外地发现老张家的大马正在后院悠闲地啃食着青草。
由于时节的更迭,马的第五条腿裸露在外,轻轻地触碰着地面。棕熊突然提议道:“上午遇到了不少麻雀,却一个也没能打下。或许,我们可以拿这马儿练练手,看看准头如何?”
我对棕熊的准头并无信心,他全神贯注地拉动着弹弓的皮筋,伴随着啪的一声,原本安静吃草的马儿瞬间人立而起,将马桩带得飞离原地。大马双眼通红,愤怒地看向我们所在的方向。
棕熊催促道:“哥们,快上树去,我们得赶紧撤了!”
大马在激昂的嘶鸣,向着棕熊疾驰。我悬坐在高高的树冠之上,目送着它们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以为这是与它的最后一面。
眼下处境,和那天太相似了。棕熊一如既往的稳,它在远处的草丛中缓缓站起,抖落身上的尘土,那双深邃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它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惊险,大声吼道:“想伤我,简直是白日做梦!”
我催促着棕熊离开,但它却显得不情愿。“这样的场面百年难遇,何必急着离开呢?”它抱怨着,“等树烧完了再走也不迟啊!”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算看着它烧光又能怎样?难道还能多长出肉来吗?我们可没时间在这里浪费!”
棕熊每走十步便回头张望一次,我担心附近还隐藏着其他的食人树。我紧紧跟在它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