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独生子发生这样的事,但是目前没有发现让他的父母自私的认为这件事可以隐瞒过去,随后甚至直接找到了唯一的知情人常建,威逼利诱的情况下让常建更加不敢将那天的事情说出去,甚至杨杰的父亲还亲自来到仓库查看了一番,用电焊将那道上锁的门焊接了一遍。而当警察也开始介入后,杨杰的爷爷利用自己县长秘书的特权有意无意的干扰着民警,最后李默的消失也伴随着各种传说不了了之。李默的妈妈不久后因为过度悲伤患上了重病,随后没多久又变得少言寡语,其实按照现在来说应该就是抑郁症而已,可是在当年却被确诊为精神病,而李默的父亲只能无微不至的照顾,这对夫妻的后半生只能在思念和悲伤中度过。
而当时李默其实只是被打晕了而已,根本就没有死,可是因为青年的无知将他藏在了那个放满干冰的房间中,后来杨杰的父亲在用电焊焊死那道铁门的时候,正赶上了深秋的下大雨的一天,雨水好巧不巧的透过缝隙竟然渗入到了房间中。苏醒的李默已经进入到了人体最虚弱的阶段,但是为了活着他在濒临死亡的瞬间想到了爸爸从小教他的龟元术,连忙运起龟元术气功,可是当他为了活着运功的同时,雨水和干冰接触的瞬间在狭小的房间内顿时发生了反应,随着反应的越来越大,这里的温度降到了接近绝对零度的温度。然而就在这短短的刹那间,低温将运转着龟元术气功的李默急速冷冻,甚至将这个空间都急速的冷冻起来。就这样李默在这个狭小的冷冻空间中被冷冻了1000年,与此同时龟元术也一刻不停的运转了1000年。
终于李默的泪水不停的顺着脸颊流下,咸咸的泪水流到了嘴边,甚至感觉到了泪水带着苦涩,看着画面中目光呆滞的母亲和总是皱着眉头唉声叹气低头抽着香烟的父亲,他不知道当初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他虽然痛恨常建,更加的痛恨杨杰以及那几个青年,可是他只感觉到深深的委屈和刀绞一般的悲伤。
联想到余晖的遭遇还有在黑衙门的夜总会看到的一幕幕,甚至结合现在天星基地的改变,他不禁陷入了思考:阶级,这个似乎无处不在、又难以捉摸的概念究竟意味着什么?甚至有些疑惑这些为什么会存在,自己究竟如何做才可以打破这种界限,让这个社会变得美好一些。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可以轻松的拥有别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却总是做着最肮脏的事,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将自己的骄傲只有在别人的痛苦对比下才会觉得如此体现才完美。他清楚的知道,抱怨命运的不公并不能解决问题。他需要找到一种切实可行的方法来改变自己的命运,他现在做到了,可是对于那些社会上的各种现象依旧无能为力。以暴制暴并不是唯一的路,是的之前余晖的事情他胜利了,可是他知道这些有着其背后的原因,只是这一次运气站在了他的身后为他撑腰。甚至他现在的一切也许最大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的运气,忽然黑白阴阳鱼的白色心之力将自己的困惑围绕,婴儿般的神也睁开了双眼,这一次则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看着眼前和自己相貌相似的婴儿一脸的震撼,他想到了传说中修仙者的元婴,元婴此时像一个智者一般在他的耳边低语,仿佛天地至理一般的诉说着他心中的疑惑。想要改变周边的一切要从自身做起,提高自己的素质和能力,不能急功近利,同时积极的为社会的进步乃至整个世界的衍变奉献出自己的力量。想要改变需要漫长的坚持和努力,通过不断的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乃至影响力才能够帮助更多的人走出困境,想要真正的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要忘却了初心,就像自然一般予取予求才是平衡。终于他的困惑和悲伤乃至惆怅全部一扫而空,他的心灵再一次的和世界乃至万物共鸣,甚至像是成为了世界的一部分。
清晨醒来的李默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无论如何自己心中变得更加的通透,此时的他仿佛如同天地大道一般无悲无喜,出奇的平静。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来历,也明白了这一切仿佛是命运的轮转让他无法停歇,甚至清楚了自己前方的路,无论会遇到任何的艰难困阻都必将勇敢的面对。他也终于清楚了自己战胜靳朗和钱雅菲时的缘由,元婴对于普通人的精神力和灵魂来说就相当于神,那是不同生命层次的个体。唯一现在需要面对的就是自己的境界,依旧没有成为武皇,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也许对比武皇的生命层次都更加的高端,这也许才是修炼的最终目的,每一次的突破其实就是在提高生命层次过程而已。
孙雅文的喊声从楼下传来:“吃早饭了,都给我下楼吃饭,一会儿还要上课!”李默无奈的洗漱后走下楼梯,看见餐厅中大家都已经仿佛成为了习惯,一脸无奈的说:“妈,我们学校今天开学,要不下午就回学校去了哦。”余晖轻轻的啐了一声说:“你这坏东西,你们校长说了给你们放假一周,你开个屁学,你是不是就是听到妈妈说的上课,所以想躲?”李默尴尬的嘿嘿一笑然后跑到孙雅文的面前撒娇说:“妈妈,我好不容易放假回家,比武很累的,他们的金融课就别让我参加了吧,我还在上大学,精力有限!”所有人都无奈的摇着头笑着看着这一幕,孙雅文眼睛一转说:“行了,你们该上课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