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是不愿相信的,但随着故事越来越长,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泛起一阵苦闷那份早已忘却的痛,
不知为何却是纠结于心,此刻留在脑海之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些过往的片段,黑白分明,残缺的片章,揭开一道又一道血泪篇章。
然而一瞬残章又篇失,一时之间止步,头痛欲裂,寸步再也难行。
因此她们稍作歇息,停歇在一处荒凉破庙之中。
在荒废寺庙歇息这段时刻,两人又交谈了许多,而蝶舞仙梦也竭尽所能,再为好友平復头壳阵痛,并且关心询问一番,不失气度,温柔婉约说道。
「玉姑娘,现在妳感觉如何了?头还会痛吗?」
「抱歉……因吾之关係,让这场寻人之旅,有所耽搁了,不行……再这样拖下去,只怕……」
「切莫自责,虽救人迫在眉睫,但也不能妄顾道义,再者尽人事之后,便是听天命,如果命中注定之人,命不该绝,那么又何逢计较,先来后到的程序呢?」
「其实以妳能为,大可不必管我,龙潭虽深,虎穴虽杂,相信只要妳一出手便能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啊……」
「玉姑娘,妳曾言,以友相称,便该坦言相对,不该以已为念,然后捨身忘本,弃友而不顾,妄顾道义。」
「唉……论口舌之辩,我还真说不过妳,总是能举一反三,来适时反驳吾提出论点,算了……既然妳心意既决,那么我在一再推託,便不识抬举了。」
「多谢……」
「哈……」
虽说她的个性向来说一不二,固执的很,一旦决定的事,便要执行到底,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
身体还是会累的,再加上先前连番恶战,亦是让身心极为疲惫不堪,身体上的疲劳也将至临界点了,说真的假如再不休息的话,铁定会撑不住。
而在蝶舞仙梦劝说之下,玉辞心才半推半就的勉强点头答应,休息一宿,待明日一早再继续赶路前往找寻那些人下落。
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后,玉辞心则是待在荒废寺庙裡打理,蝶舞仙梦则是出去捡些枯木回来起火燃枝取暖,
毕竟她们来到三十年前的中原苦境时,正好是寒冬时刻,外面天寒地冻,不时落雪飘然,严酷至极,
虽说她们自身根基深厚,功力,修为造诣极高,但由于历经数场恶战,再加上先前为了救人,
已是耗损不少功力,功体亦是有损情况下,功力已不如先前那样强盛,尤其是一个人功体不禁受损严重,功力更是流失不少,可谓是,面临九死一生之险境。
半响过后,寺庙裡火光熊熊烈火燃起,堆木燃枝,起了火堆,并且另一人从一片芭蕉叶中拿出许许多多,
甘味甜美的疏果,递给了坐在火堆旁的披头散髮的女子,那女子点了点头谢过之后,便顺手接过,
摘果往嘴巴送去,就这样她们在熊熊火堆旁,边品嚐着甘甜酸苦涩的果子滋味,一边吃着一边又开始聊起各种话题,其中包含着关于她之过往一切,
于是玉辞心边摘果食用,边眼神看着仙者,面带疑惑问道。
「对了,关于上回的故事,妳好像还没讲完,能继续讲给我听吗?」
「嗯……」
玉辞心虽抱持半信半疑态度,去相信这件令人匪疑所思的事情,但其中故事听起来,又着实让人摸不着头绪,越听越觉得溷乱,云裡雾裡的,一脸茫然看着仙者继续说道。
「那后来呢?那名受伤沉重的女子,她有因此得救吗?」
「当时吾等四人尽力抢救,欲从死神手上将人救回,可惜到了最后仍是回天乏术,依旧无法从死神手上将人救回,致使悲剧发生,生者痛苦,亡者沉沦,对此深感遗憾。」
「原来这才是故事遗憾结局……」
「听完这则感人故事,玉姑娘有何感想?」
「唉……故事最后虽凄美,但徒留下的却是遗憾不能圆缺,相爱鸳鸯不能成双成对,有情人不能眷属,留下只有悲伤,遗憾,以及生者悲恸,悔恨自责不已。」
(为何当听完这则故事之后,我的心会渐渐跟着闷痛起?就好像心头割了一块肉,剧痛不已。)
玉辞心隐忍着锥心之痛,继续追问下去,也不知为何,此时此刻莫名泛起一股冲动,很想继续瞭解后续的故事,于是她又开口询问道。
「对了,妳口中所说故事中那名女子,她又是什么名字?能否告知我吗?」
「嗯……」
「据我瞭解,那名女子名字,便是……」
说着说着,蝶舞仙梦又不知不觉,看了侧身一旁棕色散髮女子一眼后,眼神充满复杂,接着直接道出故事之中那名女子名字,委婉语气添一丝无奈。
「玉辞心……」
「玉辞心……这……!」
「嗯……」
「与吾相同名字,这未免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