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心情,我也能感受会到,也明白你心中的担忧,但以现在你这般受伤模样,你还认为能救得了谁吗?」
「前辈!我....」
「你应该先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好好思考该怎样做才是,并不是像现在这样莽撞行事救人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因此让自己的心失了分寸,而迷失了自我,再者,你认为以现在你的状况,还有几分胜算?」
「听前辈此言,是要吾阻止离开此地了!」
「然也!」
「前辈!你当真要阻止!?」
「因为我不能眼睁睁,看你白白断送性命,更不愿看见玉倾欢姑娘伤心难过,如果真要踏出此地,那就先接下吾一招吧!如果你能接下吾一招,那剑之初便放你离开!」
「前辈...你这是要逼我吗!?为了欢欢!啸日猋愿接受你的要求,但如果吾能接下你一招,那你可要遵守承诺,让我离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既是如此,那就请前辈赐教了。」
「赐教不敢...请...」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为阻啸日猋独断行事,剑之初不得以武相阻,虽是无奈之战,但却是不得不为,因为他不能眼睁睁,看爱徒白白牺牲遭遇到不测,因为他也明白,那群举兵进犯流苑的人,是何等阴险,若是有了万一,自己该怎样向玉倾欢姑娘交待,所以只有选择下下策,虽然这样作法,会引起他的不满,但非常时期便要用非常手段,纵使内心无奈,也不得不为阿。
而一旁负伤呕红的人,想要开口阻止他们时。
「剑之初....啸日猋....你们都先冷静下来啊....呃啊....噗...」
却是力不从心,而在一侧那名神秘侠女,眼见素还真伤势复发,即刻不发一语。
「.........」
凝掌聚气,一掌落在他之背后,掌运透气,为他舒缓体内伤势,然后才缓缓道出一言。
「静心然后摒气...喝啊...」
而甫恢复意识的玉辞心半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沉默不发一语。
「.........」
眼神看起来有些呆滞,彷佛失去自我般,只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既为熟悉又陌生,明明认识又想不起,着实让她感到懊恼,想要开口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只能选择以旁观者立场,去看待眼前的一切。
(不知他们是为了什麽事?而有所起了争执?是说那个人?为何要阻止那名壮士离开?是为了什麽理由吗?还是这其中有什麽隐情呢?如果此时我若是开口阻止他们打架,他们是否真能冷静下来听我说呢?但我若是不阻止他们,岂不是看他们这样朋友相残,不行!不行!好歹他们也救过我一命,我怎能眼睁睁看这样起争执呢!?)
几经思考后,玉辞心当下决定要挺身阻止这场无谓争执,于是她赶紧连忙下床,抱着伤躯,长袂飘然,迎风而过,转瞬掠过素还真,叶小钗,还有神秘女子身边,错身瞬间,两人目光交会,眼神相对瞬间,竟让她的心有所波动,不过晃眼转瞬即刻消散,而此时在残破不堪的流苑东厢前,
一人负手稳立迎风而不动,任凭冷风吹着飘逸白发,清澈眼神里没有丝毫波动,心境如水,无波亦无澜,只是澹然目光凝视着眼前持刀的银发男子,并且开口说道。
「尽你全力,不用顾忌,拿起你的刀攻向吾!让我见证你的决心吧!」
「前辈,为何你要这样执意相逼,要逼吾走向极端!」
「我讲过,只要你能接下吾一招,那吾便让你离开,否则!你就安份守己留在此地好好养伤。」
「为了欢欢!这一步我绝不能退,绝不能退啊!纵使要选择与前辈为敌,啸日猋也绝不言退!前辈....恕晚辈得罪了!喝啊——!!!」
「你用不着在意,赐教了...」
起刀运璇,银芒刀劲,扫地即刻璇出,刀劲出,人更伴随在后,璇刀起招便是上乘刀诀,因为他知晓眼前这一关若是无法突破,是绝对无法离开此地所以只有选择以动制快,抢夺首攻为要,夺得先机,而另一个人面对凶煞刀劲掩袭,犹是不改神色,沉稳应战「请......」
(如果这样才能阻止你,那剑之初只有...)思绪未尽,凶煞刀劲已然逼向眼前眉梢!
稳立的人犹是不动分毫,凝足纳风化劲,激荡出万千沙浪,掀沙破浪瞬间,黄沙掩天漫落,雾沙纷乱瞬间,只闻一声喊杀声响传出,随即只见啸日猋执刀挥扫而攻,银芒更伴随着刀劲破杀千里,使劲握刀当空而斩。
「喝阿———!!!!!」
而面对刀中之龙精妙连环刀式,剑之初仍是沉稳应对,负后的双手未动分毫,只是脚步挪移,随着黄沙纷落步调,身形游走,若化为路边上一草一木,随风而飘然,白发飘扬刀瞬落,一招未中起刀璇划便在攻,一人负手迎风而飘然,另外一人起刀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