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快站住,再不站住我们就开枪了!”。
清晨,港城一处偏僻沙滩上上演着一幕常发生的追捕大戏。
一群水警正在追击一船从北面鹏城偷渡来的灾民。
这些灾民总数有五十来人,大多是妇女、老人、小孩,只有少量的中青年男 人。
砰!
洋鬼子警长见灾民们不听劝对着天空开了一枪。
原本四处奔逃的灾民们被吓得瑟瑟发抖,呆立原地嚎啕大哭。
因为被水警抓住就意味着会被遣返,而被遣返的话很可能生不如死。
一时间沙滩上哭声一片,悲伤的情绪影响~了在场每一个人。
“同志,求求你们放我一马吧!”
“领导,我这里有个戒指,求你们网开一-面!”
“各位长官,求你们行行好吧,当没看到我们可以吗?”
灾民纷纷下跪求情。
聪明一点的人还懂得拿贵重物品出来孝敬水警。
叶天涯则在人群中冷眼旁观。
昨晚他花了五个多小时从都城赶到了鹏城。
由于不熟悉水路状况,不敢贸然下水。
于是就花高价登上了一艘偷渡船。
岂料刚刚到港城就被巡逻的水警逮了个正着。
原本他可以立马逃之夭夭,但又想留下来看看会发生什么。
所以水警们叫他停下,他就停下来不动。
“玛的,哭哭哭就知道哭,你们这些乡巴佬烦都快烦死了。”
洋鬼子警长骂骂咧咧的收着灾民的孝敬。
金银首饰全部揣进了口袋。
至于大汉币则丢到了地上。
它在港城如同废纸, 一点用也没有。
“领导,我们可以走了吗?”
一位上过供的灾民小心翼翼的问道。
“哼,谁说要放你们走的!把他们全部抓回去,下午送回对面去。”
洋鬼子警长冷笑一声,又对属下水警挥了挥手。
水警们尽管对灾民有些许同情,但不得不执行上司的命令。
纷纷拿出麻绳,准备将灾民们绑住送往移民署。
灾民们虽然听不懂洋鬼子警长的英语,但看到这样的架势就知道大事不妙。 “领导,你已经收了我们的钱,怎么能这样,求求你、求求你了…”
刚才送过金戒指的女人边哭边抱住了洋鬼子警长的脚。
其他灾民也跟着求饶。
“阿SIR, 他们挺可怜的,不如我们放过他们算了。”
一位穿着水手服的年轻水警见状忍不住开口求情。
“严正,你是不是没脑子啊,我们要是同情他们,港城就全是这些乡巴佬了。” 洋鬼子警长冲着年轻水警吼了一声后, 一脚将抱着他脚的女人踢开。
“啊…”
女人一声惨叫倒在了沙滩上。
“妈妈、妈妈…”
一个小女孩子哭喊着扑到了她的身边。
这时,叶天涯终于忍无可忍。
他猛的从后方冲了上来, 一拳轰在了洋鬼子警长的脑袋上面。
砰!
洋鬼子警长的脑袋像是西瓜一样爆了开来。
红的、白的、黑的等零七八碎的东西撒了一地。
周边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傻了。
直到洋鬼子警长的无头尸体轰然倒下,其他水警才反应过来。
但为时以晚。
叶天涯不等他们掏枪,就先一步逐一将他们击晕。
当他的拳头轰向严正的面门时,突然停了下来。
“就你还有点良心,放你一马吧!”叶天涯笑道。
这个长的很像郭靖的年轻人,是刚才唯一开口替灾民求情的水警。
“你…你是人是鬼?”严正结结巴巴道。
叶天涯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将他们十七人打趴下了。
更恐怖的是他能一拳打爆人的脑袋。
这些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事情。
哪怕是超重量级拳王也不行。
所以严正被彻底吓坏了。
“不管我是人是鬼,你都要记住,以后对我们这些跑路来的同胞多睁只眼、闭只 眼,能行个方便就行个方便。”叶天涯回道。
港城水警有一项很重要的职责,就是抓捕从北面逃过来的灾民。
而靠坐船跑路来港城的灾民大都是一些老弱妇孺。
因为他们没有体力游过鹏城河或是翻山越岭爬铁丝网。
一旦被水警抓住连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好,我发誓未来绝对不会欺负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