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卡莉娜莫名打了个颤。
在一段恋爱关系中,更喜欢对方的人往往更容易被支配,甚至伤害。
然而,被爱者也需要最好心理准备,接受对方的失控,做好总有一天要承受这份汹涌爱意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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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对方夹着舌头无法动弹,唾液越攒越多,茜卡莉娜无意识吞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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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经开始习惯了,茜卡莉娜喘了一口气,如果是这种程度都话还勉强能忍……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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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卡莉娜现在真的有些后悔了,倘若能完全放弃理智,单纯沦陷在欲望中倒也算好。可偏偏她还要绷着一根除念的弦,等待爱意覆盖他全身的瞬间。
……这简直就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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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茜卡莉娜的视线落在酷拉皮卡的脊背上。像是溺水之人渴望攀附浮木,她下意识伸手,却被锁链牵制住了行动。
坚硬的触感挽回了一点思考的余裕,当然不能这么做,要是真的攀附上他的脊背,只会沦陷得更快而已。
饮鸩止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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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酷拉皮卡性格的不好之处了,就算让他不要顾及对方的感受,酷拉皮卡还是会下意识地去体贴她。
疼痛不过是爱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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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卡莉娜昏沉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自己终于完全接纳了他。
思维撕裂了开来,理性告诫她撑下去,不要忘记自己的目的;感性叫嚣着催促她赶快和他一起沉沦。
把自己交给他吧,他是值得托付的人。
除念……快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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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带着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注视着她。
她的火红眼在熄灭的边缘徘徊,几乎快要维持不住了。
长久以来,被压在心底的微妙的不适在这一刻烟消云散。直到被满足,酷拉皮卡才些微明白那是什么。
他还年少的时候,曾经憋着一股劲想要把她从那些繁文缛节之中拽出来。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就算是派罗也不知道。这件事藏在心底太久,久到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等得太久了,也忍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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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卡莉娜没法子了,她只好侧过脸,讨好似的轻啄酷拉皮卡的下颌线,祈求他手下留情。她一边吻一边掉眼泪,看起来十分可怜。
不知看她实在太可怜,还是被这样讨好的行为取悦到,酷拉皮卡被这类似示弱的表现搞得满心柔情。
从未有过的餍足感在内心蒸腾,就好像第一次吃喜欢的东西吃到饱,并将这种东西完全据为己有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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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彻底断片。
茜卡莉娜以为自己晕过去了,实际没有。
理智熔断的后果,让她出现了一种类似醉酒的朦胧状态:
十分顺从,但是对所有事情都慢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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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腕被锁链勒出了红痕,看得酷拉皮卡有些心疼,抬手撤掉了锁链。
“茜卡,茜卡?”
对呼唤的反应也慢了半拍,一秒后,茜卡莉娜才抬起水光潋滟的浅色眸子,茫然地望着他。
酷拉皮卡眼眉舒展,流露出温和的神色,眸中流转的明艳的绯色依旧点缀着难以言喻的侵略性,他发号施令:
“勾//住//我。”
“……啊。”
也不知道茜卡莉娜算不算是应了一声,她后知后觉动了动已经恢复自由的手腕,软绵绵地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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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失去理智的少女垂泪,哭得楚楚可怜,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缠紧酷拉皮卡,殊不知她正攀附着的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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