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苏姬埋怨道。
她换回了衣服,刚才那一舞弄得她特别热,一直歪头让时祁给她扇风。
禾玉盈握着衣衫,很紧张,“等等吧”
阮昭已经从墙外翻出去了,一等十二舞姬出宫,他便趁着女人在最后一个把人带走。
此法子可以说神不知鬼不觉,这些天也有人一直找古塔的女人,但都无果,只是守卫森严。
太阳照的刺眼,大总管早在宫门等的冒出一层汗,此时拂起袖来扇风,无疑一瞥发现异样,“等等。”
女师傅脚步一顿,回头看,“您有何吩咐。”
“她为何没有花印。”总管点的正是叫水仙的舞女。
花印是根据外来人到宫中的身份,而印在手腕中的,防止人员流窜。
女师傅没有说什么,似刀尖腕了水仙一眼。
舞团之中就水仙最为不省心,肯定是她嫌弃不好看偷偷拿傅粉盖住了。
大总管正欲上前去查看,忽地被一道身影挡住。
禾玉盈跑到他面前,“总管,我可算找到您了。”
大总管凝目,眼神不友善,犹豫地说:“祭司?”
“对,听大家都说您热心,可不可以帮忙采买用品,价钱都好说……”
说着,禾玉盈拿出一袋银钱放到大总管的手里。
大总管掂了掂,手心沉重,态度立马转变,乐呵呵的开口:“不用如此见外,你说要买什么……”
禾玉盈拉着大总管移步去阴凉细说。
女师傅见状继续向前走,直至他们的队伍走出宫门,消失在时祁的视线中。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相视一笑。
苏姬抓着时祁的衣角,撒娇道:“我累死了,一点饭都没吃呢。”
时祁宠溺,“好。”
墙外阮昭将女人神不知鬼不觉从队伍中掳走,到雇主的指定的地方。
马车已有被腐蚀的痕迹了,应该是搁置许久的,年纪大的车夫接过女人后把她送上马车,帘子后面隐约坐着一个女人,阮昭看不清楚她蒙着厚厚的面纱,但能猜出是雇主。
他也接过类似的活儿,雇主都很少碰面。
阮昭在远处注视着车愈行愈远,车辙在地上划出长长的印,不由思虑起。
时祁他们用什么办法让女人安静。
*
这一会儿工夫再回到宴会,宣王与长公主离席了。
只剩河婆奶娘拄着魔杖与大臣们交谈甚欢,还给他们展示了隔空打物的神技。
苏姬早早注意到尤厘公主身边只有侍女陪伴,二殿下的身影未见,这个场面他应不会作为一个侍卫出席。
视线回来,她贪凉又跳了舞,此刻哐哐喝下三杯很是清凉解暑。
这次真得方便一下。
刚起身,就被叫住。
“去哪?”时祁掀开眼皮,稍显不快。
“茅房!”
“……”
苏姬哼着曲,在路上忍不住吐槽起,“盯我盯的那么紧干嘛。”
“苏姬!”一道浓厚的声音叫住她。
她身子一激灵,吓了一跳,以为说别人坏话被听到了。
转头一看,是刚刚在席上一脸不开心的尤伽王子。
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你怎么没戴珠钗,是不喜欢吗?”
热风直往耳朵里钻,让人很是烦躁。
苏姬耐着性子回答,“王子的东西不敢太过招摇,被别人看到对王子影响不好。”
“你若不喜欢,本王换个……也罢。”尤伽说着似降服般顿了顿,转而上前想去拉她的手。
既然,尤伽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苏姬也不被虚与委蛇了。
她立马躲开,像是怕什么脏东西沾染一般。
这个举动彻底寒了尤伽的心。
尤伽不敢相信,追问说:“苏姬,你……之前的话,都是在哄骗我吗?”
“王子好像误会了,我人微言轻多有不知礼数之地,还请王子不要和我计较。”
“计较什么,你半夜去摘红豆杉吗?”尤伽后牙似快咬碎,动怒说,“地上散落大片红豆杉叶,不像是自然掉落,像是人为的,是你掉的吧?”
苏姬和时祁越来越像,遇事处变不惊,冷笑道:“王子得不到心上人就要毁掉?就像那个被割掉舌头的侍卫?”
那天看到血淋淋的人舌,恶心至极,现在看着尤伽的嘴脸比舌头都恶心一万倍。
他还有意的调查她的动向,那里来的真心爱慕一说,不过是图一时新鲜,现下撕破脸了,她到要看看尤伽怎么圆。
尤伽紧锁眉头,青筋在手中暴起,“这二者有什么可比的?”
苏姬反应淡淡,一脸摆着什么时候对话结束的脸色。
尤伽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