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沐遥之覆上陆栖竹的唇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确实不懂。
贴上去,然后呢?该怎么做?书上没教得这么仔细呀!她实在是不会。
而陆栖竹不知是被吓呆了,还是在想什么其他的,竟就这么愣了两三秒,一动不动。
可她大话已经放出口,事已至此骑虎难下,她总不能就这么退缩吧?
沐遥之只好硬着头皮凭着本能的毫无章法的胡乱啃咬着。
陆栖竹的唇很柔软,像是夏日里在水井中镇过的薄荷水,冰冰凉凉的,带着微微的酥麻。
尝到些许甜头,沐遥之得意挑眉,只觉得原来如此,也很简单嘛。
就在沐遥之觉得自己已经大功告成正欲起身后退之时,一直没有动的陆栖竹却忽的有了动作,只见他猛然伸手,拥住她的后背将她紧紧遏在怀中。
下一刻,沐遥之只感觉到陆栖竹撬开了她的牙关,在她唇间攻城略地,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和方才不同她的小打小闹不同,骤然间,沐遥之只觉得陆栖竹像是变了个人一般一反常态,全无往日的乖巧听话模样,像是被撕开了伪装的面皮,坦露出本来的面目。
事情发展变化的太快,顷刻间沐遥之就从主导者的位置跌落下来,只能由着陆栖竹主导这一切。夏日的薄荷水摇身一变,成了冬日的炭火盆,滚烫炽热。
沐遥之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有了几分晕眩,直要喘不过气来。
恍惚间,沐遥之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陆栖竹之前的那些话本子,果真不是白读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栖竹才终于舍得放开她。
沐遥之喘着粗气,舔了舔嘴唇,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之后,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直以来,沐遥之都自觉她是二人之间关系的主导者,也习惯了不管干什么事都由她发号施令,可刚刚她却全凭陆栖竹主导摆弄,分寸大乱。
想到这里,沐遥之觉得有些丢人,她有些不满,刚想要开口怒斥陆栖竹:他真是太过火了,他怎敢在她面前这么放肆?
可她猝然低头,却只见陆栖竹一副红着脸,不敢看她的模样。
沐遥之一下子乐了,明明刚刚那么凶猛的是他,如今低头羞涩的也是他。
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可沐遥之看着陆栖竹那张好看精致的脸,却莫名的顿了顿,脑子电光火石间冒出一个奇异的念头,并且不过脑子的说了出来:“你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你像不像是我的外室?”
陆栖竹睁大了眼抬眼望她,一副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的模样。
见陆栖竹这幅好欺负的模样,沐遥之才觉得找回了几分场子。
仔细刚刚,刚刚虽然陆栖竹多有逾矩,可……也不是毫无滋味。
沐遥之舔了舔嘴唇,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只能说,那话本子里那位的王爷的乐趣,她似乎是有些领略了。
一时间,整个山洞里安静无比,空气里都透着尴尬,哪怕脸皮厚如沐遥之也难免有几分不自在,她站起身来,挠了挠脑袋,想要离开这里:“我今日来找你就是和你打个招呼,明日就要举办灵剑大会了,这可是各大门派数年一度的盛世,我要尽早回去做准备了。”
“那我可以去看你吗?”陆栖竹问。
沐遥之睁大了眼睛:“你疯啦?那可是风清门,你是上古邪龙,要是被人发现你就死定啦。”
“我不会被人发现。”陆栖竹有些着急的说。沐遥之这么重要的时刻,陆栖竹自然不想缺席。
“不行不行。”沐遥之连连摆手:“太危险了,明日那里会集聚大大小小数百个门派的弟子,只要有一个人发现了你的不对劲,你绝对跑不掉的。”
说着,沐遥之看着陆栖竹稍显落寞的眼神,连忙安抚道:“不过你放心,等我拿了第一回来,第一时间就和你分享好不好?”
陆栖竹想说不好,可他又有什么拒绝的权利?
他本就是上古邪龙坏种一个,不怪沐遥之,只怪他的身份见不得光。
“那你等一等。”陆栖竹自知劝不动沐遥之,便也作罢,他走到一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剑,递给了沐遥之:“这把剑,送你。”
沐遥之看见陆栖竹手里这剑,眼睛唰的一下子亮了起来,这可真是一把上好的宝剑!
沐遥之是修剑术的,她如今的佩剑是她师尊许久之前赠与她的,算不上什么好剑。她之前也偶尔向陆栖竹抱怨过,自己没有一把趁手的剑,没想到陆栖竹竟真的注意到了并为她寻了把剑来。
沐遥之虽然物欲不高,但是习武之人对于宝剑自然很是喜爱。陆栖竹看着沐遥之反复把玩着这把剑,爱不释手的模样,他轻轻捂了捂心口,随后也笑得开怀。
只是沐遥之虽然喜欢这剑,但是她也不傻,她问道:“这剑一看就价格不菲,是把绝世好剑,你身无分文,是从哪里弄来的?”
沐遥之着实是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