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去。
闲下来后我却不觉得枯燥,因为我并不是独自一人。
所以我看着终于亲眼见到妖邪的重云,有些开心地慢慢将他的见闻都画到纸上。
后面还写上我的名字,篇幅不多更多的还是写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方法。但我却莫名的觉得开心,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亲眼见到所以重云在草稿练习了好几次我也跟着补充了不少细节才正式落笔。
然后便是看着他练功。
这便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吧,我捧着行秋送来的书看着有人气的庭院这样感叹。
过几天等我手好些了之后,我便拉着重云再去那栋屋子看春生过得如何时,只发现一片焦黑。在保证只会烧毁屋子的前提下,男人死去了。
一切就这样结束,在休假结束后我也回到了我原来的生活。
在补了好几天没写的之后,我在最后一封的末尾又添了几句。
此时细细想来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也是我在之后才彻底肯定的事。我总觉得重云似乎有点生气,似乎最初看见她的容貌产生变化的那刻便在生气。对于常人来说他的怒气可能不太明显因为他一直以来的情绪波动都不大,但我和他认识也有一段日子了,所以我很清楚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气成那个样子。
真好奇他看见的是谁啊。
在写完每个都有的必须事项后,我便伸了个懒腰准备将其收起来。
看来这遗书还是继续能当成日记来写。
一天一次。
一次一封
将信收好密封起来,收到那已经有一堆遗书的柜子中。
在做完想做的事后,我在思考着今日要去听云先生唱戏还是去参加平日值班结束后堂主会邀请众多先生来讲解的讲座,还是……
叩叩叩,我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妹妹,要一起出来玩吗?”
在我还没回答时便那人便推开了门,我看见了我的朋友走了进来,我说“好啊。”
在去找其他人的路上还有着一些只有两人知道的嘀嘀咕咕与打打闹闹。
“第一个来找我吗?”
“是啊。不可以吗?”,相当理直气壮的回复啊。
“哪有可不可以的,不过明明是在我这儿举办难道不应该是我来安排吗?”
“还没完全好彻底的伤号就别想着安排了,俗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
打闹的两个好朋友,不自觉的被路上的行人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
事件暂且落幕。
日子就是这样慢慢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