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害死猫。
甘普陈年交际酒当真是一言难尽,潘西好心地给我点了两杯南瓜汁。
“用这个压压味吧。”达芙妮同情道。
我猛喝一口,胃里的不适感好了很多,但喉咙处依旧又苦又辣。
布雷斯从我喝下酒后就一言不发,他漫不经心的押了一口黄油啤酒,视线偶尔若有若无地扫在我身上。
我眯了眯眼,感觉醉意上头,惊讶地连忙看了看还没喝完的南瓜汁杯子。甘普陈年交际酒也只有少量的酒精,除了又辣又苦,和黄油啤酒也没多大区别。
醉意朦胧的一刹那,我悲哀地发现自己是个“一杯倒”的事实。
“她怎么了?这就醉了?”德拉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醉倒在桌子上,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模糊的听见他们的交谈声。
“不是吧,就那么点酒精。”达芙妮憋笑道,“我真是高看她了。”
“也许是南瓜汁和甘普陈年交际酒碰撞产生了醉意。”西奥多一本正经地胡扯。
我昏昏沉沉地翻了个白眼。
“我们还没去蜜蜂公爵糖果店呢。”潘西抱怨道,“难不成要把她丢在这里?”
达芙妮嗤笑一声:“布雷斯不在这吗?我们瞎操什么心。”
达芙妮你个没良心的!
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德拉科的声音越来越远:“布雷斯你看着她点,别让她耍酒疯。”
布雷斯没有回话,一时寂静的诡异。
“才喝一杯就倒了,要是在外人面前怎么办?”布雷斯突然轻笑一声。
我忍着头疼从桌上撑起来:“你不就是外人?”
布雷斯撑着头,一时无言。
我突然间想起那个糟糕的赌约,暗骂自己酒后失言。
“看来还没怎么醉啊,上次都直接…”布雷斯的话戛然而止。
“你什么意思?”我皱起眉,在头疼欲裂的大脑内寻找着模糊的记忆。
该死,难不成是那次……
我再也撑不过去,最后的意识是自己倒在了布雷斯肩上。
"醒了?发着高烧还喝酒,现在的学生怎么这不省心。“庞弗雷夫人毫无感情地递上一瓶药,”赶紧喝了。“
我诚惶诚恐地接过喝下,消化过甘普陈年交际酒的胃觉得这一小瓶药当真是温柔至极。
“我发烧了?”我小心翼翼地问庞弗雷夫人。
“你自己还不知道?”她瞪大了眼,“现在的学生智商都那么低了吗?霍格沃茨再这样下去就完了……”
她喃喃自语的离开校医院,我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
“梅林啊,你竟然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达芙妮的声音吓了一跳,我这才发觉他们已经来了。
“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德拉科闻言大惊小怪道:“完了她真的傻了。”
我懒得理他,潘西结过话茬:“是布雷斯抱你回来的哦。”她八卦的看着我。
“他人呢?”我扫视了一圈屋内。
“被亚克斯历叫走了,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见他,我就帮你通知他。”西奥多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随便你。”
布雷斯晚饭过后才过来。
“亚克斯历找你干嘛?”我从盒中拿起一颗比比多味豆放进嘴里。
布雷斯斯找了把椅子坐下,“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想跟你道个谢而已。”我耸耸肩。
“然后呢?”
“什么?”我疑惑道,“我已经跟你道谢了。”
“还真是随意。”布雷斯扬起眉毛,“我以为你会问我什么问题呢。”
“说到这个,”我直起身子,好让自己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去年的宴会上,是你在厨房发现我然后将我送回房间的吗?”
布雷斯迟疑了两秒,“你说呢,”他轻笑道:“我倒情愿那天没有多管闲事,一路上你都在说疯话。”
“如果我说了什么话…想必你也明白,酒后失言,切莫当真。”我试图回忆起那天晚上自己的言行。
“”我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布雷斯垂下眼脸,从椅子上站起。
“晚安。”
“晚安。”我眨了眨眼。
有那么一瞬间,我看到墨绿的湖水被夜色吞没。
第二天早晨庞伟雷夫人才允许我出院,我幔悠悠地来到礼堂。椅子还没坐热就被一道喊声吓了一跳。
“重大消息!”一个格兰多挥释舞着报纸,“有人说西里斯.布菜克在离霍格沃茨不远的村庄!”
德拉科优雅地切着牛排,“这个布莱克,他还算是我们家的亲戚。”
“当真?”潘西立刻给予回应,我们也被他的话吸引。
“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