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林告诉我她正在和深渊教团战斗中,情况很不妙。”
温迪叹了口气,“毕竟身上的伤还没好。”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救她吧!”
温迪沉默地应了一声,显然心里面还藏着一些事情,空虽然看见了却当做温迪是关心而忽视了。
“嘻嘻,不自量力的人类。”
冰系的深渊法师嘲讽道。
浑身浴血的异世界外来者却不屑地笑了笑,“你认为我是人类?”
冰深渊法师疑惑地发出咕咕的声音。
“呵……还真是可笑啊,我的气息已经和人类无疑了吗?”女孩笑着,像是放弃地坐在了地上,
“这是当然的……没能救得了大家的我和人类有什么区别?”
女孩笑着笑着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明明大家什么都没做……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赶来的空等人只听见听见女孩最后一句的哭诉,心里虽然很遗憾但更多的是心疼,尤其是——迪卢克。
迪卢克一声不吭地带着火焰闯进去,一剑将冰深渊法师扔了出去,温迪和空则是清理余下的杂碎。
“对不起……”女孩望着眼前的迪卢克说道。
迪卢克只是放下了大剑,单膝跪地于她平视,“你不需要道歉……你不该在这里靠战斗去发泄。”
看着女孩疑惑的眼神,迪卢克又补了一句。
“去找杀害他们的人……去报仇吧。”
女孩听闻后垂下来脑袋,“可是……哥哥告诉我不要去……”
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我到底该怎么办?”
迪卢克沉默了,他的父亲连句遗言都没留下就走了,这么多年他只是压不下怨恨去迁怒深渊教团。
刚刚赶来听见他们听话的温迪,虽然经历过友人的离别但是没有仇恨,他有些不能理解但又有些理解,许是自己活了太久了吧。
所以他们劝不了,也无法去劝。
最后温迪叹了口气,“先送她去教堂吧,这身伤可不能放着不管。”
三人沉默地同意了。
“那之后,小奈没再去做那些自残行为。”温迪耸肩道,“我们帮不了她,我们只是她生命的一个过路人,倒是你们——”
“既然选择陪在她身边,就好好看着她吧。”迪卢克接上了温迪的话。
“可别让她再去自残了,也别去复仇了。”空说道。
“我们……会的。”三日月宗近像是松了口气般说道,“虽然挺不想承认她可能是我们最后一任的主人。”
空瞪了他一眼,虽然这个三日月宗近看着漂亮但是心就是黑。
“听你口气还不乐意咯?那就把她还给我们。”
“诶这怎么可能?”鹤丸国永把手臂靠在了三日月宗近肩膀上,“别听这老爷子胡说,我们很高兴主人能成为我们主人。”
“啧,你们就是靠着她现在和你们一伙的就这么嚣张。”温迪说道,“啊啊,真想念以前能给我买一天酒的她。”
“你只是馋酒吧?”空弹了下他的头。
“诶嘿~”温迪歪着头躲过了。
大晚上谈论半天的温迪等人,早上起来最明显的反应就是黑眼圈。
温迪看着对方就算那么晚睡觉的三日月等人脸上丝毫不见黑眼圈,他重重仰天地叹了口气。
“哟~怎么休息不够吗?”鹤丸国永欠打地来了一句。
“还不是拜你所赐。”空揉揉了眼睛说道。
刚起床,努力扒上椅子的我不解地问道,“嗯?你们晚上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空连忙摆手,“快吃饭吧等会该凉了。”
看起来也不是要紧的事,我将疑问抛之脑后。
拿起桌子上的中原杂碎咬了一口,“今天也要去干委托吗?”
“嗯,协会那边我会想办法糊弄过去,小奈今天先和阿贝多做实验吧。”
“好~”我转过头去看阿贝多,“阿贝多,今天你想做什么实验?”
“到时候再告诉你。”阿贝多就算吃饭也拿着他的画本在写,不过在看见琴的眼神后,十分自然地放下了画本。
“唔,吊人胃口。”
此刻,烈阳下。
看着眼前的大山,我有点想回家。
这座大山是钟离盖起的,原因是阿贝多想看看我能不能站着不动把山劈开。
我欲哭无泪道,“不是吧来真的?”
“嗯。”阿贝多没有什么感情地说道。
“小奈加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温迪打气道。
“他们的安全我会保障的,不用担心。”钟离给除了我以外的人开了个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