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好不容易才把翼劝回去,今早还未清醒就有刀来找我。
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迈步拉开推门,疑惑地揉了揉眼睛,证明眼前不是我的梦。
“你们……怎么来了?”
眼前赫然站着长谷部、鹤丸、三日月、烛台切以及太鼓钟贞宗。
——太鼓钟贞宗这个名字还是烛台切跟我说的。
“今天主人就要出阵了,我们怎么可能不跟着去呢~”鹤丸笑眯眯的扛着本体,“怎么样?是不是被我们吓到了?”
“嗯,确实被你们吓了一跳呢。”抵挡不了困意的我又打了一个大哈欠,“事先说好,碰到打不过的就跑,我可不会给你们收尸。”
“主上,要不您先回去睡吧,我们去就行了。”长谷部担忧得提议道。
“不用了,不过鹤丸跟着来也就罢了,为什么连你都跟来了?”
“主上,长谷部该死!”他猛得跪到地上,膝盖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瞬间被他吓醒了,“你跪地上干什么?!”
他低着头,将自己的本体双手奉上,“长谷部未能遵从您的命令,还请主上责罚。”
什么命令?我皱着眉找了半天的记忆也没找出来我命令了什么。
“……你先起来。”
对于一个把主命视为生命的人,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意料到自己的意愿更重要呢。
“我可没有给你下过命令。”我这样说道。
——当然不是因为我忘了。
虽然他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非常低落,“不过你要是想要我的命令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下一个。”
说着,就看见太鼓钟贞宗一脸气愤。
带着满眼疑惑将视线移到长谷部身上。
听到此话的长谷部,以为审神者是真的要下命令,顿时眼泪都飚了出来,“长谷部谨遵主命。”
“遵从自己的心。”我叹了口气,指着他的心口意味深长得说道,“我并不需要一个谨遵主命的刀剑,说到底何为主命?”
长谷部脸上少有地露出了茫然,我伸手将他拉起来,他懊悔得说,“恕长谷部愚昧,没能理解您说的意思。”
“不理解就对了,现在不着急理解,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笑着。
“是。”
“那么,那个……sada酱,你又是?”
“我叫太鼓钟贞宗!不要叫我sada酱!”太鼓钟贞宗气鼓鼓地反抗道,“我要看着你免得对咪酱做些坏事。”
不不不,以我现在的实力能打得过你们吗?
烛台切抱着歉意,“主人,还请原来sada酱的失礼。”
我挥挥手表示不在意,这样被人警惕也不是一天二天了。
然后我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笑的阴森的三日月,“你呢?”
“哈哈哈哈哈,老爷爷天天坐在本丸骨头都僵硬了。”他答非所问。
总觉得你要在战场上把我干掉。
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行吧,时间差不多到了,我们出发吧。”
刚刚发动传送阵来到目的地,就看见了翼站在河边。
“翼——”我朝他招手,他这才将视线从河水上移到我身上。
翼迈步走到我面前,疑惑得看着鹤丸他们,“他们?”
“自愿来的,你带了谁啊?”
跟在翼后面的二位刀剑,一位有着鲜红的短发,他穿着超级短的短裤,大腿上还绑了二个白色的小包。
而另一位那黑色带白的头发长到都拖地了,他闭着眼睛,身上带着超长的佛珠。
听闻我的询问,翼旁边的二位刀剑各自向我鞠了一躬。
“嫂子好啊,我是信浓藤四郎,是迷藏之子哦。”
“嫂子好,我是数珠丸恒次。”
“你们好啊。”我抽着嘴角,虽然很想反驳但事实如此。
“嫂子,您带他们来真的没有问题吗?”
略微从自家主人口中得知一些消息的信浓,超级不放心地道。
而被他们警戒的几位暗堕刀剑,除去烛台切和太鼓钟安分点外。
一到地就拉着三日月东张西望、问东问西的鹤丸,以及一直挂着假笑的三日月显得更加危险。
“额……大概,没关系吧。”我不大确定地说着,完全不知信浓说的是另一个意思,“那么这次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配合调查员查清1863年文久土佐藩动荡的缘由,让历史回到原来的地方。”翼举起手中的卷轴,“现在我们要去播磨屋桥和先行调查员会合。”
他抚着我的碎发,用法术将本来的颜色掩盖了下去,“你的头发有点太显眼了。”
“啊,我忘了。”我不好意思得把他的手抓下来,“鹤丸,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