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有刀来,昨晚音量有些大的棕发男子礼貌性地站在最前面:“您一大早叫我们有什么事吗?”
我望着下面一堆的刀剑,他们全员都将手搭在刀柄上,警惕地看着我。我嘟嘟嘴,我有这么吓人吗?而且你们面前的我现在可是很容易杀掉的,为什么怎么警惕呢?
收回疑问,我叉着腰,狐之助趴着我的肩膀。
“你觉得我找你们还有什么事?”
他们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仿佛我刚才的发言在他们看来是危险的信号。
我扶额叹了口气,这些刀剑怎么说一句怕一句,无奈道:“你们就不觉得自己身上很臭吗?”
哈?
每个人脑袋上都顶着大大的问号。
一些差点要拔刀的刀剑愣愣地站在原地,几双迷茫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我。
我抽了抽嘴角:“你们真没觉得臭吗?还是说在这血腥味里面呆惯了?”
望着他们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扶着发胀又发疼的脑袋,“你们现在感觉得去给我洗澡去,把脏衣服放在一起一会我去买个洗衣机,今天你们就别做什么内番了,打水把这里里外外都给我洗了,洗不掉的就告诉我,破的地方也要告诉我,到时候我好修,啊,对了,洗完了就来手入室我给你们手入,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不过大人我们这有洗衣机。”先前说话的棕发男子恭敬地提醒道。
这里居然有洗衣机吗?那为什么你们身上衣服那么脏都不洗?还是说只有一件衣服?我在内心疯狂吐槽道。
直觉告诉我说出来可能会得到令人难过的回答,在心里叹了口气。
对于他们说话和做事似乎要小心一点了。
我会意地点了点头,看着他们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气得一梗,道:“这是命令,赶紧给我去洗啊啊——!”
看着咆哮的审神者,众刀剑觉得心情有点复杂。
总感觉好像被审神者嫌弃了?
不确定,再看一眼。
看他们还是没动,我气得甩出手上的符。
“要洗澡还是死?”
终于他们有了反应,一拖一的缓缓走去澡堂。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收下符咒感觉周围的空气好像清晰许多,随后我在狐之助的指引下走去手入室。
还没走到手入室,远远的便看到了一团浓厚的怨气包围着房间,而且这里的血腥味比天守阁的血腥味还要重。
虽然白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本丸被很深的怨气缠绕着,不过那个怨气好像和缠绕在房子上的怨气稍微有点不一样。
正当我想这二者的区别时,余光看见一团黑雾包裹着的人拿起刀向我冲过来,我向后一退避开了他的刀,来者见没刺中目标,刀光一转又砍了过来,我往后一跳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没能砍中目标的刀将地面砍出了一条裂缝,刀陷在里面拔不出来。
黑色的雾气挡住了他本来的面目,体内灵力的残留提示着他原是本丸中的刀剑男士。
只是这幅样子,有点像被恶鬼缠身的普通人?
习惯性找类比的我,看见他将深陷地里的刀拔了出来,身子一扭敏捷地躲过攻击,在我思考安全点的对策时,袭击者也变得暴躁起来。
虽然机动很高,破坏力也很高,但却只能一味地拿刀乱砍,这样真的很容易被人撂倒啊。
我再次闪过他的攻击,抓住空隙一脚向肚子踹了过去,却感觉硬邦邦的,仔细一看好像是护甲。一击不成我再次扭身,撑地就个扫堂腿过去将他绊到在地,爬在地上的男子穷追不舍地将刀从下面刺过来。
“审神者大人!!”狐之助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想要替我挡住那刀。
……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本来能躲过的攻击,现在因为狐之助我不得不改变行动。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凉凉的东西滴在狐之助脸上,狐之助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眼前血淋淋的手臂让狐之助不由自主地留下了眼泪。
“审神者大人……”
被刀剑贯穿的手臂除了有点疼之外,并不影响行动,我用力一个手刃敲晕了他,顺手拔掉手臂上的刀。
不远处刚刚洗完澡来找审神者的鹤丸和烛台切看见这一幕,急忙跑过来。
先一步赶到我面前的烛台切不由分说地阴沉着脸拉着我进了手入室,而慢一步的鹤丸只能伸手把呆住的狐之助抓在手里,避免它搞乱。
在手入室躺着的众人看见我进来的瞬间,条件反射地抓起了自己的本体,角落里勉强能动的男孩一刀向我砍了过来,却在半路被烛台切拦了下来。
“烛台切你什么意思?你要为了区区一个审神者背叛我们吗?!”烛台切的脸色变得苍白。
“小孩,这么说话过分了哈,再怎么说烛台切也是跟你们生活那么长时间了,你那番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