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设计衣服介绍人去裁缝店定做也能赚一笔,看着自己干瘪的钱包又一天天充盈起来,许诗霜很欣慰。
她打听过了,现在部队军医缺人。如果是下放到比较偏僻偏远的地方,通过军医遴选考试入伍后就可以一次性拿到七百元。就算是正常地区的军医,也有四百元的应征医疗津贴。
加上这四百元,房子装修款绰绰有余。
其实对于客厅卧室,许诗霜倒没什么大的需求。到时候买一张跟陆星剑上次买的那个一样的同款床垫,再弄个票来买台电风扇来就可以入住。
主要是厕所,太旧太脏了,她无法忍受。她有厕所洁癖症,想把卫生间重新翻新。
但还有一个问题是现在物资物料紧缺,其实房子想要装修也没那么容易,光是想弄到装修材料的票证就难到了天上去,更别提抽水马桶这种稀罕物了。
只能后续看看有没有认识的熟人和渠道,再想办法。
这样一看,虽然还没有离婚,但许诗霜已经将离婚后的生活规划得井井有条。
此时在外边,她的牙医术已经传得相当出名了。
经验技术好的人到哪里都吃香,即便许诗霜年纪小也不例外。
像之前宁芳,就因为特别满意许诗霜给她做的假牙,到处积极宣传,介绍自己的新朋好友来看牙。因为她自己无比逼真的就是一个活招牌,不少人都由此慕名而来。
而且社会地位摆在这里,宁芳作为国有银行的头部领导,介绍过来的客人全都是不缺钱的主儿。有上了年纪的本地老头老太退休金很高,出手那叫一个阔绰。
但对这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许诗霜一般都会选择保守治疗,不会贸然地去给他们植牙。
在望城这个圈子里,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许诗霜的牙医术就被传得神乎其乎,甚至传到了医院里。
爱民诊所,牙科诊室。
“哎,你听说了吗?最近望城出现了一名牙科圣手,那技术水平,杠杠的。听说她补的牙和种植的假牙,都跟完好无损的真牙一样没什么两样。”隔壁的徐医生神神秘秘道。
“哪有这么夸张,讹传的吧。”旁边一名医生不以为然。
徐医生指了一下脑袋,“我敢用人头担保,是真的。我姨娘妹妹丈夫的同事前两天就去那个周记牙科诊所做的牙,还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小姑娘给他做的手术,听说是那边老医生的徒弟。别看人家年纪小,好家伙,那手艺精湛的。我回头看了他的牙都觉得惊叹,就跟真的一样,完全不相信那是假牙。”
“是吗?”付悦明不禁有些好奇地抬起头。
“那个小姑娘是谁?她也是医生吗?”有人问。
徐医生故意卖了个关子,眨了眨眼睛抬高语气道:“想不到吧?你们绝对想不到,那个姑娘就在我们诊所上班!”
“什么?”这下几个医生都站了起来,面面相觑。
在爱民诊所,是存在两名女医生的,但都上了年纪,还是妇产科那边的。
付悦明也忍不住道:“老徐,你别开玩笑了,我们医院哪里有年轻的女医生。”
徐明材:“谁说那是女医生了?那是一名女护士。而且,她还不是咱们科室的。是隔壁李医生那边外科的护士。”
“什么?!”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发出惊呼。
这件事太离谱了,确实令人难以置信。
就是和许诗霜天天一块上班的护士同事们都不相信。
直到这一天上班,许诗霜突然被诊所所长领导叫去办公室谈话。
“许同志,我听说你在外边接私活给人看牙?”所长表情严肃。
许诗霜一顿。她也知道这事儿估计瞒不住,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所长,医院里应该没有条例规定护士不能在外给人看诊吧?”她道。
所长一噎。
爱民诊所还真没这个规定。
虽然医院诊所都革令医生下班后不能在外给人看诊,但没这么要求护士……
因为谁他喵地能想到区区一个护士也有这个能力和胆魄给人做牙科手术!
“你有行医执照吗?就敢给别人看牙?”所长质问。
“我有这个。”许诗霜从随身布包里掏了掏,给他掏出一张某大队出示的赤脚医生资格证。
所长接过一看,眼珠微瞪。
行吧,赤脚医生证也是证。
加上他这两天从消息渠道中得知许诗霜的医术确实十分高明,当即转变了态度,一脸笑呵呵道:“许同志,你有这个医生资格证怎么不早说呀。看来你在咱们诊所当护士是屈才了。这样,我们诊所现在有一个空缺的牙科实习医生名额,工资是一个月五十块,其他票证待遇也会比你现在好些,不知道你意向如何?”
许诗霜礼貌婉拒道:“不好意思所长,我现在没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