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帮我平的那件事吗”雅娴听到不禁皱眉,“怎么了”
“她疯了”赵敬之说道
这当然是金宥恩做的孽,当然对方也是自找的明明可以拿着这笔钱衣食无忧。
第三天上午,雅娴独自去了近郊疗养院。
雅娴下车凝视着别墅区,这一片都是疗养院,周围十分安静灰白色的砖瓦伫立在翻滚厚重的云层下,看不出半点生机。
雅娴敲响了门铃,护士有些疑惑这个点很少来人探访她停下脚步打量雅娴片刻,"您是?"
雅娴朝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塞她手中希望她保密“我来探访一位病人”
护士问雅娴,“哪一位呢?”
“朴智英”
护士接过钱叠好塞入袋,"我明白
雅娴跟随着护士的步伐走入疗养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总觉得空气冷飕飕的,寒得头皮发麻。这里得每个病人都毫无生气,分明是人,但又不像个人。
长长宽宽的回廊飘荡着哭声,笑声,唱戏声,凄凄惨惨戚戚,从每一扇房门内溢出,听的人头皮发麻。雅娴心中仿佛压住一块巨石,百感交集,千丝万缕。这些女人,她们都曾年轻明媚过,都曾对这个世界每一份感情怀有期待,直到颠沛流离成为关在笼中得疯子。
护士说这里面不乏情妇与豪门阔太,送来就是这样了,有些年纪大的,也从未见过她们的丈夫和家人来探视,早已不闻不问嫌弃是个累赘了好一点的也是定时打点钱……
护士带着雅娴走到第三层末尾的一间屋子,相比较这一路走来,天翻地覆鬼哭狼嚎,这里头反而很安静,安静得如同没有人居住。
地下坐着一个女子,乱糟糟的头发下,掩藏的一张蜡黄清瘦的脸她就是朴智英。
雅娴看着她的样子,捏紧了手指,她知道如果她不够狠下场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
当雅娴问道她还有多少时日,护士回答,“一般精神病患者,大多数很容易垮掉,五脏六腑都会加速衰竭。智英还很年轻十年左右没问题”
雅娴皮笑肉不笑的给护士塞下一个卡地亚手镯,“好好照顾她”
从疗养院出来,雅娴打通电话,劈头盖脸的对赵二一顿骂,“你不如给她喂点什么,给个痛快何必软刀子割肉折磨着她?还是男人吗?”
没等对方回复,挂断了电话。
车刚开出去没多久,雅娴就接到尹兴的电话大概意思就是掩护着她和赵三去玩赛车,雅娴忍了又忍真想开口骂人。
你就说李家兄妹是不是商量好了的吧,刚挂断李太子电话就打了进来,“你去哪儿了呀”
雅娴烦的要死,“我去看你爹了!”
“啪嗒”挂掉了电话
雅娴怀孕,李在容将私宅和名下的一块土地过户给了雅娴还在海外给这孩子建立了私人教育基金。初为人父,他只觉得做得还不够多。
玻璃上倒映着两人的身影,这一刻,一家三口格外幸福。
辞职之前雅娴回了一趟釜山,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踏足这座城市。李母开门时见是雅娴还有些微愣,她给雅娴到了一杯热水,嘴里还是絮絮叨叨的行动却很诚实忙里忙外的给雅娴准备方便带回首尔的吃食。
雅娴看着母亲忙碌的声音,没在开口说话,摸了摸肚子在饭桌上留下一枚信封袋里面是十万美金不多却也足够李家改善生活。
等李母追出门,只看见车子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