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账

【正经文案】

离开海延之前，罗英树见了程美年一面。

两个人没太多可说，倚在车门上看黑天。

罗英树摸出根薄荷长烟叼嘴里，夜里挺冷的，打火机怎么也点不着。

程美年从兜里找出只新的，没怎么用过，他不抽烟。

罗英树伸手去接，他没让，骨节分明的掌拢着一团跳动的火径自递到她嘴边。

罗英树一顿，拢紧外套偏了偏脸，取下烟夹两指间，“不抽了吧。”

程美年合了盖子握手里，指腹细细摩挲机身上刻的字母，有那么几秒他挺想问问罗英树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罗英树低声开口，“是我欠你太多。”

程美年垂着眼看她，身体里慢慢腾起里一股火，从指尖一直烧到心口，里里外外烧个干干净净。

他从她手里抢走那支烟，修长的指微颤着点了火，呛人的烟雾熏进肺里，咳得他躬起腰背。

罗英树几步上前给他顺气，蹙着眉掐了烟，“你不要…”

话说一半又停住，僵着身体由他压靠，迟疑地伸手轻揽瘦韧腰背，语气到底轻缓下来。

“美年，”她叹气，“你想要的我给不了。”

又撒谎。

他怔怔出神，她哪里会给不了，只是不想给。

被哄的次数多了，他总还以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程美年把脸埋进她颈窝，轻轻喘出一口气，只握紧她的手。

“我什么都不要。”他闭着眼吻她耳边的发，想说能不能别走。

欠这个字不好，两情相悦的人一般不用。

什么人才说欠呢？

还不上债的人才说欠。

玩弄别人感情的骗子才说欠。

【阅前排雷】

女非男c，雷者慎入

女主离过婚，感情生活复杂，桃花债很多，雷者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