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只是为了不和一个瘸子结婚,才和我结婚?”
“但我与你结婚,只是为了结婚。”
李文树多么的诚恳。
他说自己永远不会为了爱结成婚姻。
就如同他请她去看的那场赛马,于他而言,婚姻也是一场——
一场没有输赢的赌局。
“但我与你这几年来,不过是一场同床异梦。”
“好一场同床异梦。”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都付之于这般断井颓垣。
“说是赌局,你看,不如说是我与你看过的那场戏剧。”
“这些人,那些人——不都与我们一样吗?”
从南京驶向上海的这艘船开的那么慢。
晃荡荡的,慢悠悠的——
玉生觉得有几十年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