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花,玉枝悴损的时节,十六岁的我眼睁睁瞧着十八岁的阿姐入宫,待到冬雪来临过后十八岁的我也同阿姐那般入宫了,世间雨迹云踪都与我无缘,千尺游丝更是与我无关。可悲也可庆,悲在情情爱爱,庆在可与阿姐相会。
可真的再见阿姐却不再是曾经那副模样,要么就是人人都是靠着阿谀谄媚和心眼子争鲜斗艳,要么就是狐潜鼠伏,个个贪生怕死的要命却又贪恋荣华富贵,权势地位。
要么抱着一生权势宠爱而终,要么抱着凄凉痛苦而终,这便是我入宫后只能选择的两种选项。这也是这座令人望而却步皇宫里所有女人的命运,要么夜夜笙歌要么夜夜寂寞,总归是鸡犬不宁的。
这对我而言,是痛苦的开始,是我褪去天真自在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