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江楚要以家教保姆的身份,去沈家收集证据。
她一遍遍在心里给自己洗脑,这个已婚已育的重大嫌疑人沈家辛,不是她的沈家辛。
洗到她自己都信了。
可是再见到的那一刻,她还是迈不出步子。
矗立在幼儿园门口接孩子的那一群家长里,那么特别、那么显眼,一眼就叫人认出。
江楚差点忘了她是带着任务来的,可是没人知道,五年前,她暗恋沈南辛,最后却只和他谈过一天的恋爱。
这样的背景,沈南辛作为当事人,再清楚不过。
那么,以她现在这种身份,蓄意接近,是因为什么?
江楚其实被逼问得心惊肉跳,鼻子却只轻哼了一声,发出冰冻三尺的反问:你不知道我有多穷吗?
所有的证据是江楚收集的,沈南辛成了被告,宣布破产。
她望向他一惯的波澜不惊,没有质问,没有绝望,甚至看不出任何感情。江楚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开。
证据,有时候早已经落在心里,只不过,有的人没有资格看,有的人,则不需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