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门总是无缘无故被叩响。
借着走廊的灯光,陈殊酒捡起地上的信封,里面装着过世的奶奶与别人的合照,附有潦草一言:
——人在我这里。
令人不适的恶作剧。
直到信封连续三天出现。
在监控下,三晚的同一时分,走廊声控灯从没响应过,黑暗中一个轻手轻脚的身影把东西放下。
画面拉近放大,摄像头中心亮着微暗绿光。
成年人大小的纸扎人攥着碎石站在门口。
它动作僵硬地抬起头,平整光滑的五官刻画在惨绿的纸脸上,看着头顶的监控,慢慢咧开赤红的唇线。
它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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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妈妈被枯树藤枝缠绕住躯体,干瘪的脸尸气沉沉,骨相难辨。
像是能越过层层迷雾直勾勾盯住陈殊酒的眼。
嘴唇微动,她艰涩对女儿说——
快跑……
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向自己站在女人身边。
少年微微别过脸。
陈殊酒心头猛地一跳。
隔壁高三六班,祁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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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灵异,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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