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离开后的第十五年,一个平常的夏日。 安欣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们收网了。 我们去墓园看响,他还是没有变。是啊,遗像怎么会变呢? 越变越老的是我。 “再给我和响讲讲吧,你们的事。”安欣说。 如果一定要再讲一遍我和李响的故事,这一次,应该从何讲起呢? 李响走后,我活成了他的样子。 我的结局,或许就是那本该属于他的结局。 那就,最后再讲一次吧。 安欣,你可要听好了。
陆寒×陆露 在生命的最后几个月,陆寒在白鹭旅店遇见了那个女孩。 陆露以为陆寒违背了承诺不来力水找他,却不知他死在了他们刚刚分别的码头; 她以为他进了舱内不再看她,却不知刀刃刺入他胸膛的那一秒钟,他的眼神不曾离开过她的背影; 她说“做个好梦”,却不知他便就此长眠; 她以为陆寒与她相隔千里,却不知七年来他一直静静躺在她日日坐船经过的江水下。 一江水,八载时。 我俩只隔一江水,我俩永隔一江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