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堂堂一个大学生,魂穿就算了,还女穿男身,喜当爹,喜当爹就算了,还惦记让她给他们找媳妇,她无语至极,她都没有媳妇:“我你爹我心口疼,扶我进房休息下。”  第一天,夜里大儿子李青洲问她:“爹您为什么上茅厕点灯。”  “我找屎行不行?”娘的,黑灯瞎火的,茅坑就一根木头垫脚,她不看清楚点,踩下去,岂不是掉下去?  第二天,全村的人都知道她大半夜不睡觉,去找屎。  李毓捂着气到发疼的心口,拖着病体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