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起来瞧瞧我这老头了?”岳英跑上去拉住钟叔道:“想你了,便来喽。”钟叔也笑道:“看你,还是那么调皮。”岳英害羞地笑道:“哪有。”
此时书生也自驿站外进来,岳英便忙向钟叔介绍道:“钟叔,这位是我哥的义弟,林书生。”书生礼貌地道:“见过钟叔。”钟叔笑着道:“林公子不必多礼。想必也戴着□□吧。”书生尴尬地一笑,也将□□取下道:“晚辈无礼,还望钟叔见谅。”岳英又对书生道:“书生哥,钟叔以前可照顾我了,我幼时便经常找钟叔玩,钟叔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可好了。”
钟叔笑着道:“小英,你说话还是这么夸张。对了,小英,你到底来找钟叔何事啊?”岳英道:“不瞒钟叔,前几日与书生哥大闹了梁王府,刚刚逃了出来,眼下想去西边终南山,想问钟叔借两匹马,可以吗?”
钟叔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笑道:“你?大闹梁王府?”岳英见钟叔并不相信自己当真大闹了梁王府,便解释道:“是真的,不然也不会戴着□□啊,我大哥要去取回传家兵器,不料发生意外,我被梁王府捉住,是书生哥冒着生命危险,夜闯王府,将我救出来的。不信你问书生哥。”岳英故意将后来书生陷于其中,自己将他救出之事隐瞒不说,是怕说出来,失了书生颜面。
而书生也知道岳英未将后来之事说出,但面上却露出些许尴尬之色,便附和道:“是是,我们现在打算去趟终南山,有些要事要办,英妹带我来此向钟叔借两匹马。”钟叔恍然:“原来如此,我们的小英长大了,能做大事了,哈哈,既然你来了,这马厩中的马你随意挑便是。”
岳英开心地笑道:“谢谢钟叔。”钟叔道:“来来来,快进屋坐坐,我给你们准备晚饭。”岳英开心道:“好。那我们就不客气啦。”钟叔道:“你到钟叔这里,何时客气过,怎么?长大了,还跟钟叔生分了?”岳英略有些过意不去便道:“哪有,跟钟叔从不客气。”转头便拉起书生的手随着钟叔进屋去了。
夜幕降临,钟叔将晚饭端上了桌,笑道:“来来来,都是农家便饭,你们别嫌弃,快吃吧。”书生行了个礼:“逃亡之人,能填饱肚子足矣,哪敢嫌弃,多谢钟叔。”钟叔摆摆手:“都是自家人,别客气,我看着小英从小长大,像自己女儿一样。”
岳英往嘴中填了一口饭,道:“钟叔,你啥时候给我找个婶婶啊。”钟叔笑道:“偏你这孩子许多鬼话,我一把年纪了,在这驿站呆了半辈子,哪有姑娘愿意嫁我啊。现如今我只盼在这驿站平安生活就好了。”岳英道:“钟叔人这么好,怎么没有姑娘嫁啊。”
钟叔笑道:“这便不消你操心啦,你呢,你什么时候嫁人啊?”岳英撇了撇嘴道:“我还不想嫁人呢。”钟叔道:“你倒也是不急,不过你姑娘家家的,这么抛头露面不太妥当啊。”岳英道:“我倒希望成为惩奸除恶的女侠。”钟叔笑道:“没想到你的愿望到现在也没有变啊,人家姑娘从小琴棋书画、针织刺绣,再瞧瞧你,从小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哪像个姑娘啊。”
岳英却满不在乎:“那又怎样,我希望我能成为花木兰一样的女中豪杰,而不是天天在家百无聊赖的度日。”钟叔听后大笑道:“好好,那钟叔便瞧瞧我们的小英何时能像你大哥一样,成为家喻户晓的大将军。”
岳英此刻却一本正经地道:“钟叔,我不要当大将军,我要当女侠,所以这次趁我哥不在身边,我要行走江湖替天行道。”钟叔道:“好好,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江湖上人心险恶,其实这方面钟叔倒不太担心,以你的聪明,想必一般人也害不了你。”
听了此话,岳英自豪地道:“那是自然。而且就算遇到危险,还有书生哥保护我,我才不怕呢。”钟叔笑着道:“我们小英当真是长大了。对了,岳将军怎么样了?”岳英道:“前些日子,就回临安了,说要回京上奏朝庭,想要准备兵马北上,不过不知道圣上是否允准。”钟叔长吁一口气道:“终于行动了,太好了。”
岳英忽地想到了什么,冲着书生大声道:“书生哥,咱们都去终南山,没人通知我哥,万一他到了汴梁找不到我们,便如何是好。”书生也是一愣道:“这、这、确实未曾想到,一时间,我也不知如何是好。”钟叔笑道:“莫怕,我本也打算下个月去建康看一批马,可以帮你带个口信给岳将军。”岳英一听钟叔此话,便心下释然地笑道:“那就麻烦钟叔了。”钟叔道:“你跟我客气什么,快吃饭吧。”书生见岳英与这钟叔活脱一幅亲父女的样子,也笑了笑兀自吃起饭来。
晚饭吃毕,岳英便对钟叔道:“钟叔,我该走了,不然若是那梁王府的人找到这里,会连累你的。”钟叔看看天色,点点头:“好,既然你二人有急事要办,钟叔便不多留你们了,快走吧,我带你二人挑马吧。”说着便走在前面出了小屋,书生与岳英跟在钟叔身后出了屋子。
钟叔带着书生和岳英向马厩的最后一排走去,站定问道:“小英,你看这匹马合适吗?”岳英走上前去一看,这不是幼时见的那匹小白马吗?惊喜地大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