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地看向周围，数不清的脚步声传来，一股股记忆冲击着他的脑海。
周围的黑暗似乎在朝他靠拢，要将这唯一的光芒淹没。
终于，那些脚步声，来到了他面前。
“小白...悦悦...沫沫？”秦陌看着正前方三道丽影，眼中满是痛苦，那不属于他的记忆，仿佛正在掩埋他原本的记忆。
“秦落，你真该死！”
“我好恨，在禹城我们就应该杀了你，你这个恶魔！”
“还我哥哥命来！”
三女面目狰狞，宛如恶鬼如果认真看，她们与他记忆中的模样并不相同，但此刻属于他的记忆越发模糊了起来。
人越来越多，他们双目怨毒地看着秦陌，仿佛要将他剥皮抽骨。
他们嘴里不断发出诅咒，诅咒着秦陌快下地狱，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连带着他的家人也一起骂。
“你爸妈真该死，他们是大恶魔，生出你这个小恶魔。果然啊，老天都看不下去，收回了他们的狗命，哈哈哈。”
“没错，一家子恶魔，都该下地狱。他爸妈死了，他妹妹死了，现在终于该轮到他了！”
“闭嘴！不是这样的！爸妈他们是为了救人牺牲的，才不是恶魔！”
耳边的呢喃声充斥着秦陌双耳，他的辩解声宛如大海中的浮舟，渺小不堪。
任何一片海浪就足以将他推翻，让他彻底沉入海底。
他周边的光芒越来越淡，那些人的脸却越来越清晰，秦陌看见了许多人，他熟知的人。
“老王，南疯子，赵铁匠......”
还有百和老师，此时他正一脸失望地看着他，还有韩琛师哥，他正一脸无奈：“为什么要杀我啊，我们可是师兄弟啊。”
愧疚，浓浓的愧疚涌上秦陌心头。
更令他难受的是‘白景妍’，‘林悦悦’还有‘莫沫沫’那厌恶的眼神，令他心中刺痛。
“为什么？为什么？”
周围的声音，快让他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