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以冥抬头看着我,一把拉过我的手腕,将我摁坐在他腿上。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颈间,痒痒的,我有些燥热。
“缈缈害羞了吗?我们以后...不也要经历这些。”
他抱着我,对着我耳根道,充满蛊惑的声音似恶魔欲将我一同拉入地狱。
我感受到身下有东西硌得慌,脸瞬间涨红。
我不知怎么回答他,他是我的,他不和我经历这些,难不成还想和其他女人经历吗?不,我不允!
思考之际,隔壁传来声响。
啪...啪...啪......
虽很小声,但还是听的很清楚,似乎是在打人。
随之而来的是女人的哀嚎,一声比一声大,我尴尬的想离开此处。
“好吵。”我随口说了一句。
玄以冥直接一个隔音结界挥出,噪声瞬间消失。
“缈缈有没有记起来我走之前和你说的话?”
?
他说过什么?好像...有些不记得了。
我大脑飞速运转,还没想到,倒是他,将我翻了个身,改为趴在他腿上的姿势。
我感到空气波动了一下,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玄以冥已将那把黑檀木戒尺握在手中。
我有些手足无措,瞬间想起他走之前警告我的那句话,心中默念,完蛋了。
“...放开。”
“求您...放开我...”
我心快跳到嗓子眼,挣扎着想要起来。
但我在他眼里,就像砧板上的鱼,临死前还在拼命做无用的挣扎。
我乱动着,突然,一冰凉又有些分量的物体抵住我的身后。
我吓得停止了动作,嘴中发不出声。
啪!
我感受到身后戒尺毫无征兆砸下,痛的差点惊呼出声。
啪!啪!啪!啪!
连续四下,疼痛在身后炸开,我双脚拼命扑腾,妄图挣开束缚。
“我错了!我错了...缈缈知道错了...求您...求您别打了...”
我的哭声断断续续,玄以冥不为所动。
啪!啪!啪!啪!啪!
又是连续五下,旋即玄以冥停下来。
“是知道错了...还是知道痛了...”
封意缈大脑已糊成一片,听着头顶传来的话,根本听不进去多少。
空气寂静几秒,二人沉默不语,封意缈知道,他的耐心有限,如果再这么沉默...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
“...知道错了”
她无力摇着脑袋,声音哽咽。
啪!
“...嗯”
一记戒尺狠狠落到封意缈身后,她嘤咛出声。
“师尊—求您...呜...疼...呜...”
不知从何来的一阵委屈感,许是多日未见积攒的情绪,许是堪堪受住魔界重担压下的心灵,许是...忍受既敬畏又心悦之人的责备...
“既然是知道痛了,那便痛着。”
玄以冥毫无情面说着,忽略封意缈的哭泣。
啪!啪!啪!...
玄以冥感受着月退上应疼痛扭动不止的人儿,力度愈来愈小。
又过了片刻,兴许玄以冥被我的哭声扰得心烦,停下动作。
我实在不敢再动,以免牵扯到伤口一阵疼痛。
玄以冥叹了口气,放缓动作将我扶起,我这样定然是坐不下去了,撑起摇摇晃晃的身子,匍匐在他跟前。
玄以冥等她停止抽噎,拿出一方手帕,替我拭泪。
“记起来了吗?”同一个问题,他继续问我。
“记...记起来了。”这次是真的记起来了,他上次走之前给我定的规矩,短短十二十日时间,犯了遍。
我抬手拭去眼泪,看清他手中那把黑檀木戒尺,心里咯噔一下。
正想着,玄以冥便握着他指了指我的左胳膊,我伸出左手,腕间菩提子露出,顺着小臂,滑至掌心...
我见他将我那串菩提子摘下,套在自己左手腕。
两串菩提手串相撞,都...是那样圣洁,谁都无法将此与魔界剑尖沾满无数鲜血的魔尊联想到一起。
光看外表,是神圣不得侵犯的高贵优雅雪莲,是秋飞扬的落叶,是冬模糊的晨雾,是降温的风,是刺骨的雪...
他时而冰冷似远方淡蓝冰山,令人难以接近;时而温柔似山涧流水,不轻易间划过指腹,却又停留在心间...
他伪装的特别好,以至于如今...我都不在乎他是那个残忍嗜血的魔界至尊,传闻中...那个性情阴柔,残暴病态的一面...
...
“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