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便派车将各氏族恭敬的送离现场。
“室长,非时院那边……”淡岛担心的向宗像询问。
宗像不改坚决的态度:“我会亲自向非时院说明,整顿好现场就返回官厅。”
见宗像礼司已有对策,淡岛稍微放下心,而伏见现在的状况,没有人敢上前搭话,就连八田也只是站在旁边不发一语。
伏见拿着金陵棍,用手擦着上头沾染的血迹,越擦越脏,八田终于看不下去,一把抢过伏见手上的金陵棍,对着他大吼:“不要再擦了!你的手上都是血!”
伏见呆愣地望着八田,这才看到自己满手快要干掉的血污。
八田看着这样子的伏见于心不忍,早知道会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支持伏见与里奈在一起!
伏见突然站起身,抽走八田手上的金陵棍:“这是证物,要上交给Scepter4。”
八田紧张地试探:“你……还好吗?”
伏见的表情冷漠的回应:“啧……室长让各氏族先离开现场,草薙哥没跟你说吗?”
“你有听到?我还以为你……”
“废话!我又没耳聋!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只会发呆吗?MI→SA↗KI↘~”
“亏我在那边担心你!臭猴子!到头来你除了自己什么也不在乎!你竟然……!”八田话还没说完,一把小刀划过他的侧脸。
“别在现场妨碍公务,想被羁押回Scepter4吗?”伏见眼底闪过一道稍纵即逝的情绪。
八田有些后悔,他不该在这个时间点去刺激或挑战伏见的底线。
此时恰好下雨了,天降甘霖,冲走今天一场家族内斗留下的痕迹,唯独内心的伤感迟迟无法随着雨水的冲刷而淡去。
伏见头也不回走向公务车,淡岛为宗像撑着伞,站在雨中等他。
“室长,这是国常路理穗的武器,关于这次的报告应该很有用处。”伏见将金陵棍递到宗像面前,但宗像没有接过它,连淡岛也没有动作。
“这东西先由你保管,有需要时请协助大家。”宗像没有看向金陵棍,只交付指示,“况且不好好整理一下,再好的武器也是会生锈。”
伏见看着宗像、淡岛先返回公务车确认最后的收尾,被雨水冲洗过的金陵棍,已经没有方才强烈的血腥味,但是不好好处理后续的维护工作,这东西很快就要报废了。
在返回Scepter4的路上,所有人拿着毛巾擦掉身上浸湿的衣物,只有伏见将毛巾盖在头上也没有擦拭的动作,双眼注视着金陵棍。
直到抵达官厅,全部人都下车后,淡岛看不下去的抢过毛巾用力擦拭伏见的头发:“待会赶紧回宿舍休息!别忘了,你自己本身也是伤患需要休养!证物有空再好好整理!”
“副长,关于报告……”
“这件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汇整完的,休息几天再处理也不迟。”
淡岛强势的下令,伏见如往常般啧了舌,走下车前,他轻触肩膀的伤,随即脱下制服将金陵棍包好才缓步走回青云寮。
淡岛看着伏见的背影,无奈地直摇头:“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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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Scepter4一阵死气沉沉,其余事件暂缓处置,因应非时院的要求,全体投入擎柱塔重要资讯被骇一案,以及特例个案双色之王─国常路理穗涉嫌煽动其他王权者违反120协定等相关事件进行扩大追查。
宗像礼司没有按照命令行事,差点遭受非时院与国家机关联署罢免,免除Scepter4室长职位,第一王权者与第三王权者以自身关押作为担保才得以幸免。
不说案件事情的原因归咎,Scepter4表面上听令行事,私下调查动作进行相当缓慢,能拖就拖,能省则省,甚至好不容易汇整出的报告,到了宗像礼司手上又因不明原因打掉重来。
终于,一个月后,宗像礼司与当时涉案的两位王权者来到擎柱塔。
“我说宗像礼司,这东西有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吗?”国常路萝娜拿着一张薄纸厚度的结案报告有些不满。
宗像没有答话。
“还是说要用木野花沙耶加这个名字做为案件主轴才有办法继续?”国常路萝娜嘲讽的说道,“口口声声挂在嘴边思念的家人,也只是借名盗用掩饰犯罪事实的借口罢了,借此再安上盗窃身分一罪也没什么差。”
国常路光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接着镇静地问道:“宗像先生,请问案件遇上什么瓶颈?”
“报告殿下,没有。”宗像微笑道。
“哼!没有?没有的话,这张纸是什么意思?”国常路萝娜撕毁结案报告,将其散落空中。
宗像再度沉默。
这阵沉默让国常路萝娜越来越无法沉住气,她心想:耍什么把戏!身为王权者就多了不起吗?小杂种最后还不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