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孔甲想去看看刘凌训龙进展,好奇龙车是否造好,于是带着随从前往。
水池已经竣工,并蓄满了水,神龙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在池边歇息。
孔甲看了看,附近只有几个士兵看守,却不见刘凌身影,随即招人来问。
来人回话,称御龙大人几天都没有来过。
孔甲疑惑,“刘凌不在?那这龙还怎么训?咳咳……速派人去寻。”
良久。
下属慌忙前来禀报,“启禀圣上,御龙府人去楼空,附近的人说看见刘凌携带了几车物品,连夜逃走了。”
孔甲一脸骇然,随后情绪失控:“咳咳……这畜生,敢骗朕,咳咳……”
昆吾伯连忙哭喊下跪:“圣上!臣所荐非人,臣有罪……”
孔甲咳嗽连连,一阵晕厥后倒了下去,众人惊慌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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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山上。
啸父在榻上闭眼打坐,洛琳在厅中给一摞摞草鞋捆绑拾掇。
“师父,咱们的草鞋最近好卖得很,人人都称赞咱们的草鞋舒适好穿又防滑,更难得的是结实耐穿,就算下泥地里干活也没有问题。”洛琳边忙边说。
“连官爷也想从我们这里订货去装备军旅,隔壁摊位卖菜的大娘总是找我打听,叫我把手艺传给她。”洛琳滔滔不绝。
“那你是传了没有啊?”啸父问徒弟。
“我说草鞋都是我师父做的,我只负责拿过来卖,这城里谁不知道我师父啸父是神仙,那编草鞋的手艺也是出神入化。”洛琳得意地笑。
啸父点点头,“洛琳还能夸师父啊?难得难得!”
洛琳放下手中的活,叉腰道:“弟子只是实话实说,不会是非不分。”
“那最近是谁整日板着个脸说为师偏心呢?”啸父打趣道。
“还不是你那惰性的大徒弟,说起他我就来气,整日以有事出门当挡箭牌,特别是这几日他在山上的时间,掰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活儿都是我在做!”
啸父苦笑地说道:“为师知道你辛苦,回头我说说他!”
“得了吧,这师兄是没救了,你看我这手臂。”洛琳撸起袖子,手腕上有布条包扎的伤口。
“早上我扛草堆的时候刮伤了手,恰逢他要出门,竟都不帮我,嘴里说师妹小心点,今日的活儿交给你了,师兄有要事去趟都城......”洛琳抱怨个没完,“师父你收徒时说的互助友爱的门规还有效吗?”
洛琳拿起宝剑,贴于眼前出鞘,剑身的剑光与眼神的杀气交织一起,“等他回来拿他性命,让他明白我洛琳是得罪不起的。”
啸父笑了笑,“我看你这么生气,无非只是想粘着师门吧。”
“谁要粘着他。”
洛琳说完看着屋顶,小声说,“只是感觉有他在,这种枯燥的时间会过得快一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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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白衣落地行走在西河王都的街市上,师门最近出现在王都的次数确实多了些。
都城里的百姓对这几日的天象非常不解,特别是天空几次血红变脸让人不知是何预兆,一夜雨又让路面泥泞不堪。
这天子国都地处黄河沿岸,常年大雨大灾小雨小灾,加上孔甲昏庸不作为,百姓苦不堪言。
师门心想,难道这就是天庭安排神龙下界的原因?那她,有没有来?
集市上人潮稀疏,凉风蛮横,几个人在讨论,“神龙把天子的王宫占了去,这事真是越来越玄呼。”
“谁说不是,每天都能看见宫墙里那神龙窜动的身影,逃离的人越来越多,我看不用多久,王都就要成空城了。”
集市热闹处,王宫来了人贴上布告,看热闹的乡民慢慢聚集,把布告栏给围了一圈,宫人贴好布告之后,回过身来对众人宣称:“圣上有旨,谁能解王宫双龙之围,重重有赏。”
底下的人看着明晃晃的告示小声嘀咕了起来“前不久不是来了个豢龙氏吗?怎么没有把龙赶跑?”
“嗨!你还不知道?那刘凌卷了圣上的赏赐逃走了。”
“连圣上也敢骗,这刘凌也是不简单。”
“轰~”
这时,远处的王宫传来一声巨响,众人一惊望过去,那滚滚尘埃将王宫都遮挡住了。
待尘埃渐渐疏散,众人骚动起来,他们看见巨大的龙尾伸出宫墙来,原来是神龙摆尾将宫墙都毁去了。
师门径直从围观人群身后走过,同时一阵怪风吹来,栏上的布告突然脱落,有人喊道,“诶!布告飞走了!”
只见布告被风卷向了师门身后,飘飘摇摇地紧跟师门头上飞着。
师门迈步走到王宫大门前,两名士兵举起矛戈,“你是何人?擅闯王宫死罪。”
师门轻巧地撞开了两人的阻拦,高傲地往里走去,士兵大呼站住,布告从空中飞来,啪的一声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