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坐了下来。什么也没干,就静静的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颤颤巍巍的抬手,拉开书桌左侧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红木的盒子,盒子表面光滑,但金色的锁扣已经变色,可以看出盒子的主人一定经常打开它。
赵太傅从盒子里拿出一沓泛黄的书信。
这些书信是他的大儿子在世时写的,有的是在书院求学时写来的,有的是在边疆战场写来的。
这些信自从儿子不在了以后,他翻看了无数次。
这一次他没有看,而是摸着信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太傅在书房坐了一夜,直到寅时,更夫打更的声音响起才直起了背,把书信放回盒子里锁了起来,收到柜子里,起身走出书房。
而此时的顾北望正躺在床上疼得冷汗直出。
就在昨天晚上,他被他爹用鞭子狠狠的抽了一顿,疼得一晚上没有睡着。
赵太傅刚出府准备去上朝,结果刚坐上马车就听见外面传来响亮的呼叫声。
“赵大人且慢!”伴随着马蹄声。
赵太傅撩开布幔往外看,确是顾忠波。
他走下马车才看见顾忠波身后还跟着一群人,顾夫人也跟在后面。
“顾大人。”他拱手行礼。
“赵大人,今日我是带着逆子来给你请罪,赔不是的。小儿年轻莽撞,激愤之下竟动手打了令郎。
我已经狠狠地责罚过他了,还望赵大人,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这个孽障这一次。”
顾忠波说完,还没等赵太傅开口就转过身去,朝抬着顾北望的几个小厮挥手道:“还不快把那个孽障抬过来给大人请罪!”
几个小厮抬着顾北望走道赵太傅面前。
“这……这是……”
“赵大人,我不该冲动之下对赵公子出手,我知道错了,还望您原谅我一次。”顾北望艰难的说道。
“是啊是啊,北望真的知道错了。昨天他爹已经狠狠的打过他了,他也是疼的一晚上都没睡。大人就原谅他吧。”顾夫人站在顾北望边上,边用帕子擦着眼泪边哽咽着说。
“大人要是觉得不解气。”顾忠波把手上的马鞭递过去,“那就再狠狠的抽他,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