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一下的,嘴上客气,石志坚的脚却很忠于内心,已经开始上楼了。
利雪炫见此,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温泽顿看着石志坚背影,心中更是妈妈比!
……
石志坚和利雪炫上了楼。
楼下温泽顿和牛雄与陈辉敏以及大傻面面相觑。
牛雄早看大傻不爽,“你看乜?”
“看你怎么?你咬我?”大傻可不惯着对方,冲牛雄发飙。
“这是我們地盘,你还敢这么横?”
“就是这么横!咬莪啊?!”
于是大傻和牛雄就大眼瞪小眼,叉着腰,满脸横肉地对峙着。
“有本事你别眨眼!”
“边个眨眼边个是小狗!”
“好!”
两人把眼瞪得比牛蛋还大,看着彼此,一动不动!
这边温泽顿怎么说也是“东道主”,客气地邀请陈辉敏:“闲着也是闲着,会不会下西洋棋?”
陈辉敏耸耸肩:“我擅长打拳,赌马,还有唱歌,跳舞!就是不怎么会下棋!尤其你们鬼佬的西洋棋!”
“那你会做乜?”
“饮酒咯!敢不敢比?”
温泽顿心中正是一团惆怅,闻言顿时道:“好,我就和你拼酒!一醉解千愁!”
……
熏香蜡烛点燃,摇曳着朦胧烛光。
利雪炫的闺房充满了难以言语的幽香气息,石志坚耸耸鼻子,感觉很好闻。
出于礼貌期间,石志坚在上楼的时候已经把香烟灭掉,此刻背着手,孤男寡女与利雪炫共处一室,心中竟然泛起一点点小暧昧。
女佣敲门进来,打断了石志坚才泛起的一点点小心思。
石志坚接过女佣端来的咖啡,道声谢谢。
利雪炫让女佣下去先,又对石志坚说让他稍等,她去换衣服。
石志坚很正人君子地找了沙发坐下,把咖啡放在茶几上,然后耳边就不由自主传来利雪炫传来的“簌簌”换衣服声,一向想象力丰富的石志坚脑海中立马浮现出画面。
他深吸一口气,端起咖啡饮了一口,才把这种念头摒弃。
恰好这时利雪炫从更衣室出来,她穿着一袭休闲款式的丝绸长衫,脸上也没有用妆品修饰,头发顺从的垂在肩上,脚下挤拉着拖鞋,雪白大长腿在裙下若隐若现。
石志坚皱了皱眉头,“利小姐,我不管你耍什么花样,还是把你的目的说出吧,我不想再同你玩了!”
“怎么,明天要结婚,赶时间?”利雪炫噗嗤笑了一下,冷若冰山的脸上犹如百花绽放。
“是又怎样?”石志坚不耐烦道。
“你怕我?”
“什么意思?”
利雪炫走到石志坚面前,弯腰从果盘取一颗橙子递给石志坚,“食橙!火气别那么大!”
石志坚没好气地笑了笑,“我不钟意食橙,我钟意食蕉!”说完看也不看利雪炫递来的橙子,反手取了一支香蕉剥开皮儿,咬了一口。
利雪炫冷冷一笑:“我倒是忘了,香港有钱人都不钟意食橙的!因为这些是犯人常吃的东西!”
“你既然知道还请我食橙?几个意思,想要把我送进去陪你堂兄?”石志坚说着把香蕉又咬了几口,“只怕你不能如愿!”
利雪炫咯咯一笑,不知从哪里找来一红色皮筋儿,伸手把披散的秀发挽起来,甩在脑后成了马尾,然后走到旁边钢琴旁,背着石志坚说道:“你想要走也可以,听我弹奏一首曲子先!”
“你请我来就是要卖弄你的艺术细胞?”石志坚哑然失笑。
“就算是吧!得不得?”利雪炫侧过脸,露出一个绝对不符合她样貌,甚至有些得意的轻佻笑容:“很多人讲,我琴弹得很好!”
说完这句话,利雪炫双手在琴键上行云流水一样飞动。
贝多芬那首经典的《命运》铿锵而出,震耳欲聋!
石志坚对音乐也是有些造诣的,此刻看着利雪炫弹奏曲子模样,脑海中不禁泛出一只海燕在狂风暴雨中穿梭不息,不肯对命运低头的场景。
如果这首曲子搭配高尔基老爷子的《海燕》,岂不更绝?
石志坚嘴里咬着香蕉,莫名其妙泛出这样念头。
“你在想乜呀?石志坚?”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男声。
石志坚猛回头,大呼:“见鬼!”
一脚踢向对方胯部!
对方一声惨叫,捂着下面脸色都憋紫了!
利雪炫闻声,也停止弹琴,忍不住高呼一声:“堂兄!”
再看那个被石志坚一脚踢中要害的男子,不是利兆天,还会是谁?!
石志坚看看差点被自己一脚放倒的利兆天,再看看此刻俏脸变色的利雪炫,不屑道:“原来你藏了你堂兄要来算计我!”
利兆天犯了罪,本应该在监狱呆着,此刻却逃了出来,还出现在这里,那么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他石志坚报仇!
石志坚想到这里,把香蕉皮随便一抛,拍拍手,指着利兆天淡定道:“利兆天,想不到吧!就算你们兄妹联手又如何?我既然能送你进一次监狱,就能再送第二次!”
“别,你别误会!”利兆天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