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
赵勤很嗯一声,对于老杜的态度很满意,“有点头痛。”
“阿勤,你就别卖关子了,真碰着了?”
“不仅碰着了,而且它俩好像赖上我,一直跟在我船后边。”
“真…真的?不是,你是说不止一只?”老杜的声音近乎于咆哮了。
“你就说说该咋弄?”
老杜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你手机有信号,说明你离岸不远,
阿勤,要不你停船,想办法…该咋弄啊?”
老杜一时也没好法子,可能觉得自己无能,居然抬起另一只手疯狂的敲起自己的头。
赵勤自然不知晓他的动作,但他能听出老杜的急迫和无奈,
老同志60多岁,不能再逗了,
“杜叔,我有法子让它一直跟着,但到岸边该咋弄啊?”
“真的?只要到岸边就简单了,我现在就安排布网。”
“选那种粗眼粗绳的网,对方是一对母子,这样能尽量减少对它们的伤害。”
“对对对,你提醒的是,阿勤,千万要小心,真要是成功见着**,你就立大功了。”
挂了电话,赵勤轻切一声,大功?
到时客气点,给个奖状,不客气就一个口头嘉奖。
吐槽归吐槽,他本也没指望对方能给自己实质性的奖励,几个研究员自从来了天勤,也算是尽心尽力,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