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此前提交《申请书》的时候曾经来过一次,当时团委老师坐在办公桌后面盯着电脑屏幕,看也不看他们,嘴上就说了三个字,“放那吧。”
今天再来,还是这个老师,对着熟悉的屏幕,听他们表明来意之后,过了半晌才说:“我看了,你们这个不合适。”
楚棋落拿出打印好的《社团申请流程》指给老师看,“老师,这里写了提交《申请书》之后由校团委安排答辩,没有说校团委可以驳回啊。”
那老师手指放在几张纸上敲了敲,声音不疾不徐,“都说你们的不合适,你们两个学生怎么还胡搅蛮缠呢?”
楚棋落却是据理力争,“老师,这个合不合适,应该是答辩的时候,整个小组讨论来决定的,不应该由您一个人决定吧。”
团委老师也有点生气了,嗓门拔高了一个维度,“你们自己想想在学校里搞这个滑板合适吗?这么多人撞到了谁怎么办?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秦以安上前解释道:“我们滑板社是希望在固定场地内开展活动,可以规定不能在学校普通道路上滑,不能作为代步工具,尽量不影响到其他同学。这些问题我们都会在答辩的时候向各位老师说明的。”
老师终于把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瞟了面前两人一眼,“跟你们说你们这个答辩也不会通过的,你们就非要没事找事?”看两人都没有撤回的意思,无奈地说,“行行,下周一下午行政楼会议室,通不通过可跟我没关系。”
走出办公室门,两人对视一眼,对对方露出一个不知道该欣喜还是无奈的笑容。
楚棋落说:“安全方面一定是学校最担心的问题,我们把这块再完善下,可以找一些数据,证明滑板是很安全健康的运动,事故率很低,甚至低于篮球、田径这种传统运动。”
秦以安突然想到什么,拍了拍脑袋,“不然我们搞个《安全责任声明》之类的,让入社的会员都签署个声明,承诺对自己安全负责,给学校免除后顾之忧。”
楚棋落想了想,“这种声明其实没什么法律效力,出事了家长该找学校还是会找的吧,不过从学校角度签个安心,应该会有点用。”
两人又商量了一番答辩的细节,各自去做好准备。
这天回到宿舍,发现好几个同学都挤在214,蒋一凡兴奋的拿着一本印制的有些粗糙的刊物给大家看,“社长说印一本很贵,只有封面是彩印的,印的量也很少啦,只有我们社员都留一本做纪念,好像之后各班也会发一本。”
有位同学感慨说:“你画的有两大张呢,好厉害啊,不光要能画出来,还得能想出故事来。”
蒋一凡谦虚道:“我画的很简单啦,你们看封面这幅才厉害,是一个高三的学姐画的,现在去参加集训了,据说她的板绘稿件放到网上好多人买呢。”
外寝同学走后,秦以安几个也凑过去看,蒋一凡画的是一个简笔画人物,用条漫的形式讲述“阿凡”在学校里经历的各种故事——睡懒觉迟到啦,跟同学打打闹闹啦,听写不会被老师骂啦,考试进步被表扬啦等等。虽然看上去很简单,但却让身为学生或者曾经是学生的人都会感觉很亲切。
秦以安提议道:“你画好的原图是彩色的吗?拍下来放到网上哇!专门给‘阿凡’注册个微博号,肯定很多人都有共鸣。”
2010年正是社交媒体蓬勃发展的初期,微博是日后突出重围的典型代表,从一开始就涌入了巨大流量,现在去经营社交账号,可比后世人人都做自媒体的时代容易多了。
蒋一凡看看手里的图册,不太自信地说:“会有人看吗?”
秦以安保证道:“当然有人看了!快去快去,等你火了我们就可以有个网红室友了。”
几人在这边说笑,燕梦琪拉拉秦以安的胳膊,把她拉到阳台上,避开其余两人,小声问她:“你是不是有网银呀?能借我点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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