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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州尚武,更尚酒。小子自小就整日被将军们灌酒喝,也是没有办法,被迫练出了这酒量。”
赵离挠了挠头,无奈道。
“定州啊。”张首辅停下步子,悠悠叹了口气:“老夫年轻时负笈游学,走遍大江南北,可还真未曾去过定州。
塞北苦寒,民生不易,一碗热酒,能温多少边关百姓将士之心。
等到老夫致仕之后,定要去北边走一走,看看那里的土地,看看那里的城头,看看那里的风雪和残阳。
看看我大宁定北铁骑,是如何纵横上千里,是怎样的举世无双。
尚酒好啊,回去告诉你父,待他回京,我张正端设宴,定要与他痛饮个三天三夜。”
赵离看着有些聊发少年狂的张首辅,笑着点了点头:“小子记下了,回去就与我父说,小子这次没陪好首辅大人,待他回京,首辅大人要在酒桌上向他兴师问罪。”
“哈哈。”张正端脱离了赵离的搀扶,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定州不易,好好干。”
赵离后撤两步,俯身郑重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