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他人,就让他们以为自己计谋得逞。我给外祖父捎了信,让他给我做副轮椅,这信也肯定传到二房手里了一圈。”宋锦和托腮
她又想起关于哥哥的心声,暴毙无外乎两种可能:一、中毒,二、急病。
她看向母亲:“母亲,我想每日亲自买菜做饭给阿兄送到国子监去。”
“坐着轮椅过去?”姜时愿跟上她的思路。
“对坐着轮椅过去,直到清风宴。”宋锦和掷地有声
“我怎么觉着你这是正好想偷懒不走路,好让云舒云眠他们推着呢?”宋逸钦看出她的跃跃欲试。
宋锦和被戳破了小心思不满道:“阿兄,你怎么这样想我。”
“大娘子,永安侯府送来云鹤楼的吃食,姜小郎君说还在当值不能来看小娘子。”仆人拎着食盒进来通报。
姜时愿打开食盒看了看,笑道“你表哥最是关心你,瞧瞧,全是你爱吃的。”
云鹤楼是京城出名酒楼之一,其糖醋酥肉、猪肉炙、茶粥、梅花酥、透花糍为特色。除了猪肉炙其他的特色菜都摆在餐桌上,看着美食宋锦和没忍住咽了一口吐沫,把那锅打碎的火腿豆腐汤抛在脑后。
桌上香气四溢,糖醋酥肉外酥里嫩,梅花酥甜而不腻,透花糍晶莹剔透,茶粥的清香更是让人胃口大开。宋锦和夹起一块梅花酥,轻轻咬了一口,酥皮在口中化开,甜香四溢。她正想夸赞几句,一抬头却看见父母和长兄神色凝重,显然还在为今天的事情忧心。她只好埋头吃饭,努力用美食驱散心中的不安。
或许是看她吃得香,桌上众人的食欲也被勾了起来,纷纷动筷,气氛渐渐轻松了些。
“三娘怎样了?锦和妹妹吃饭了吗?”表哥姜时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急切。
“时归?他今日不当值吗?”姜时愿有些意外,连忙让丫鬟把人带进来。
门被推开,姜时归大步走了进来。他身上的官服还沾着些许雨珠。他径直走到宋锦和面前,一把将她举了起来,眉眼里满是关切。
“让我瞧瞧,除了腿,还有哪儿伤着了?”姜时归上下打量着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心。
宋锦和被他举得高高的,忍不住笑了起来:“表兄,我没事,就是腿有点疼。”
“快把她放下来!”母亲拍了拍姜时归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你派人通知我买了云鹤楼的吃食,我还以为你今日不过来了呢。”
“姑姑这是哪儿的话?表妹受伤我怎么放心。”姜时归随手将佩剑解下,剑鞘上的铜扣在烛光下泛着微光。他轻轻将剑靠在墙边,动作熟练得仿佛做了千百遍。
“表兄快来吃饭。”宋锦和拉着姜时归的手,眼里满是期待。
“好。”姜时归顿时满脸笑容,坐到她身旁,夹了一块糖醋酥肉放进她碗里。
看着姜时归一副想把自己妹妹带回去养的样子,宋逸钦见状,连忙给宋锦和夹了好几筷子菜,生怕自家妹妹被表哥“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