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弟缠绵病榻,四弟也没了营生,我若拿上家里所有的银钱进京赶考,重担便只能落在我长嫂头上,不仁不义,我不能干。”
“原是为了银钱发愁。”王林松了口气,面上多了几分笑意,“我早知你家境,既然举荐了你,就必然会鼎力相助,路费你不必担忧,我自掏腰包也要把你送去京城。”
谢肃州怔了一瞬,似是没料想到,“大人,我不能……”
王林抬手止住他的话,望向他的眼神里多是笑意,“你若实在抹不开面,这钱就算我借你的,等你高中,得分文不差的还给我。”
谢肃州拗不过他,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大人恩情,肃州没齿难忘。”
“爹爹,你不是说过今日要带我去杏花村的吗?”一抹鹅黄从门口闪过,少女圆圆的脸上满是娇嗔,头戴绒花,鹅黄色的衣衫衬得她愈发娇俏。
少女跑进堂中,一眼就瞧见了坐在父亲左手边的谢肃州,水眸闪过惊喜,欢声喊道,“肃州哥!你怎么在我家里?”